李晟派出去的人,果然不是白派出的,到了傍晚就已經查到了白司寰和李悠悠的行蹤,他們一行竟然出去遊山玩水了。
打聽到了,李悠悠和白司寰之間發生的有趣故事,李晟笑道:“這個白司寰到底要搞什麼把戲?可惡的,竟然連我們也一起被耍了。”
想到上次她們在三文縣碰頭的事情,哪曉得這個人早就知道她們的身份。可見此人來曆不淺。
“相公無需如此惱怒,咱們在明,他們真要查咱們的身份肯定好查。再說他們遠道而來,又奔著咱家來的,他們能不查你鼎鼎有名的李二少爺?”被李晟用狹長的鳳眼瞄了一眼,沈安安立刻乖乖的流道她身邊,雙手抱著他的胳膊,將小臉舒服的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肌肉緊實的胸口不老實的戳著,那每戳一下,便讓某人的眉心,舒展幾分,似乎很是受用的樣子。
“明人不做暗事,既然已經知道你我二人的身份,為何還要惺惺作態,虧得咱們還救了他一命。”李晟一向不是個好說話的主,這次平白的被人耍了,心情好才怪呢。
不過,有人送上門來,他倒是有些樂不思蜀。
“那相公以為白司寰為何那麼做呢。你想過沒,如果他看到悠悠,直接跟他表明身份,悠悠那小丫頭,還會像此刻一般,對他心存感激,還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邊,想著如何還清那一百兩的債務?”
被沈安安這麼一說,李晟似乎明白了白司寰的用心。
確實是,對於女子的心思,簡單粗暴,比不上攻心之術。
李悠悠對自己的那個未婚夫,有種先入為主的觀感,也許是傳話之人有口誤,將人家好好的一個人,硬生生說成了一個瘸子。又或者白司寰真的有什麼別的厲害手段。目前看他是可以正常走路的,但他本人如果似乎很喜歡坐軟塌。能坐著,就絕對不站著。能躺著,就絕對不會坐著。
“果真是夫人聰明,對於這麼聰明的夫人,是不是要什麼獎勵呢?”李晟話音剛落,不安分的大手,便輕易的摸到了她衣服裏麵,大手一抓,沈安安的小心髒便是“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整個人仿佛也被他握在了手心裏,軟成一團。
“相公,不,不用了。你這個禮物小女子福薄,消受不起啊。”看到有人來了,李晟將手拿出,淡聲笑了笑,順手在某人臉上捏了一把。
卻被她巧妙的躲開了身子,坐在桌子的另外一邊去了。
不過兩人之間的氣氛還是不錯的。
“主子,外麵有人來拜訪,說是要找尊夫人。”這是李晟自己的人,一般都尊稱他為主子,這些人也都是一些有本事的人,不知道為何會甘心屈尊做一個小小的護衛。
見是老大親自報,看來此人身份一定不簡單。李晟接過拜帖,看到那上麵的抬頭,徐老來自京城,眸光不由一閃。抬眼看了看,這會正在那邊快樂的吃著葡萄的某人,問道:“外麵有個老頭說是來找你的,見或者不見?”
“老頭?為何不是帥哥。”額,話說的太快,看到某人的臉一黑。沈安安立刻調轉話頭,說道:“說了什麼身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