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撲了下來,將她壓在身下,說道:“你之前在山洞壓過我,現在我壓回來了。”
她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她一口咬了下來,卻咬到了我的嘴唇,我呆了呆,這個女子莫非真的是十年前的那個女子,所以行為才會如此放浪?
我發了一會呆,這個女子忽然翻身將我壓倒在地,右手按住了我的大動脈。
我嘴角微微勾起僵持了一會,我將氣運到大動脈的那處將她彈了出去,翻身壓在她的身上,說道:“現在,你欠我兩件事。第一,把我賣了。第二、咬了我。這筆賬咱們怎麼算?”
風紀和甄麗在屋簷上偷看,貌似還打了起來,這和十年前還是有些相似的,或許這個女子當真是十年前的那個叫桃蹊的女子?我決定再試試她。
她忽然在我的手掌心寫道:“是你先掐我脖子的!還想殺我!”
我很奇怪,她是啞巴?我回道:“誰讓你擅自闖進我的地盤的。”
這個女子行為膽大,我似乎覺得她就是十年前那個幫他渡氣的女子,故意在她問他是不是男人的時候,身體更加貼近了她。
她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但很意外,她的動作更加大膽了,我覺得有趣極了,和她玩了起來。
屋簷上,甄麗和風紀又鬧了一番。
這個女子行為像那個叫桃蹊的女子,但是似乎沒有武功,我很疑惑,十年前的那個女子貌似不弱啊。
她有牙咬我了,但是我的身體可不是一個弱女子的牙齒可以咬的動的,我笑了:“女人打架有三寶,揪頭發,踹肚子,抓臉,你今日讓我見識了第四寶。”
她也跟著笑了,忽然伸手抓我頭發,我一驚,點了她的穴道,將她定著了。
我對風紀和甄麗說道:“這個女人膽大妄為,現在,把她賣到醉煙樓去!”
醉煙樓我自然不會將她賣過去,嚇唬嚇唬她而已,我還是想要確認一下她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馬上采摘節就要到了,這個女子應該是外土族的人,我將她帶到迷幻森林,一定會有人認識的,一路上黑蠱師的殺手一直追著我不放,真是難纏。
與那些人爭鬥的時候,我發覺那女子似乎有些幸災樂禍,一鞭子抽到了馬臀上麵想跑路,我輕輕的一個呼哨,馬兒立刻向著我這裏奔來。
那女子急道:“喂,別去那裏,那麼多人,你找死啊!”
她哪裏知道,這是我的馬,自然聽我的了。
馬車奔了過來,我和風紀、甄麗三人跳上了馬車,我將這個女子一把推進了馬車,想和我玩心眼,你還太嫩了!
甩開那些黑蠱師,很快就到了迷幻森林外麵。
這個女子臉色不大好看,似乎想吐。她掀開轎簾,看到這麼多人似乎呆了。
莫林濤看見她招手道:“丫頭,你過來。”
甄麗卻忽然發難,對莫族長說道:“這女子對殿下無理,莫族長,你說這事該如何解決?”
莫族長還未開口,本土族的族長李華看了那少女一眼嘲諷了起來:“這少女是外土族的,好像叫什麼桃,前些日子到我家來鬧,說我孫兒與她有婚約,可又拿不出婚書。被我轟出去之後,晚上居然拿了根繩子在我家大門前的桑果樹上上吊,給我君家晦氣,這樣的女子當然要好好收拾了!”
我忽然想到那個被人吊在樹上的女子,難道是她?可是當時那個情形,她必死無疑,怎麼可能還活著?
莫族長對我說道:“三殿下,小女娃不懂事,我想她並未有意冒犯殿下,還請殿下寬恕於她。”莫族長是我的師傅,雖然此事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我還是要給他幾分薄麵的,況且,我也並不打算追究這個女子的責任,我迫切的想知道她到底是誰。
李華和黑蠱族的族長發生了爭執,我看了一場好戲,他們這些人實在是愚蠢,都是黑澤百姓,為什麼要分貴賤?不都一樣的人嗎?
後來,李華和那女子似乎發生了爭執,我聽到一點,不過,李華錯了,這個女子不是自己上吊的,她是被人吊上去的。我明白了她為什麼不說話了,大概是傷了嗓子。
天暗下來之後,我在馬車裏麵聽到了“桃蹊”這個名字,頓時掀開轎簾看了看,那叫劉珂的女子在說話,我心中一喜,“果然是她,但是,為何精氣神和我印象當中差了那麼多呢?”
帶著這個疑惑,我留意起來她們的對話,這個劉珂真是心思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