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梁柱們集體去了歐洲,隻剩下兩位小女子。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我們這還二缺一呢。
溫和的春風輕撫臉頰,帶著飄逸的長發在空中舞動,手腕上的紅絲帶也隨風搖曳。女人扭著纖細的腰肢,依附在男人身上,柔若無骨。
放在女子腰間的手掌很不安分,男子傾身在女人耳邊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私語。
女人嫵媚的掩嘴一笑,那係著紅絲帶的手臂狀似埋怨的拋向男人。
我看著眼前的一幕,拽著易婉清打算抄小路離開。
麵前是一位身材火爆的紅衣女子,一頭飄逸的長發被紅絲帶綁縛住,乖乖的呆在腦後。夏琳娜用妖媚般的聲線對我們說:“別走啊!看完戲,就想走?”
我緊皺眉頭,將易婉清護在身後:“啊!是夏姐啊。”我企圖蒙混過關,天,偏偏不遂人願。
夏琳娜再次伸出手臂,攔住我們的去路:“哎哎哎~ 我是老虎不成?!”
那紅色絲帶隨著她的手臂在空中飄蕩,她訕笑道:“妹子,姐姐還要謝謝你上次的事情呢。先別急著走,跟姐姐嘮嘮。”
夏琳娜不給予我反對的時間,一手拉著一個就走進了旁邊的餐廳。
普普通通的餐廳,非常樸實的裝修風格。我不能夠明白,像夏琳娜這樣的一個女人,怎會忍受得了這並不奢華的餐廳。
令人稱奇的是,這裏雖然賓客滿座,但依然很安靜,並不喧鬧。我環顧四周,不大的餐廳內,人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不難看出,這裏的廚師通過一道道佳肴,讓人們嚐到了幸福的味道。
我現在完全被那些美味的菜肴所吸引,絲毫沒有感覺到易婉清投來的警告光線。
“咳咳”夏琳娜右手攥拳,放在嘴邊。
我回神:“呐,夏姐。真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你。”
服務員為我們端上飲料。期間,夏琳娜一聲不吭。
氣氛很壓抑。夏琳娜抬頭,看看我,又低下了頭。
此番反複了三次,我無可奈何的開口:“夏姐,有什麼事兒需要小妹幫忙的麼?”
易婉清桌子下麵的腳狠狠地踩了我一下。
我繼續微笑,心裏哀號:你丫的易婉清!你不知道自己穿的是高跟鞋啊?!
“那個男人你看到了吧。”夏琳娜低頭用吸管逆時針攪拌。
我微微點頭,頗為不解的等著她。
夏琳娜停下正在攪拌的動作,依舊低著頭,語氣平淡:“子魚,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夏琳娜抬頭,握住我的雙手,目光渴望。“我想讓你和他交往。”
噗~ 我噴出剛剛倒進嘴中的飲料。
那個男人、我腦中回想他的模樣。30多歲的樣子,微塌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平坦的小腹、骨架勻稱、一身還算利落的微皺西裝。
我貌似不缺少父愛撒?
夏琳娜並不介意我噴了她一身的飲料,用紙巾擦拭著,繼而又說:“放心,隻是演一場戲罷了。”
易婉清坐不住了,衝口反問:“那你怎麼不演?!”
夏琳娜一副萬分惋惜的樣子,繼續攪拌:“哎呀~妹子別生氣啊。姐姐倒是想啊,可是條件不允許呀。”
我腳底板竄上絲絲涼意,十分不好的預感。
身邊的易婉清舉起飲料杯,潑向對麵的夏琳娜:“放什麼屁呢!”說罷,拽著我轉身離開:“子魚,我們走。”
夏琳娜出人意料的沒有生氣,那哀歎的淒楚聲音使我停下了腳步。
我不顧易婉清的勸阻,折返回去。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先看看她——夏琳娜究竟要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