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做工,一樣的精致,唯獨他們的月牙上麵是後天刻上去的‘雁’字。
好像我的首飾盒內也有同樣一款手鏈的說。。。
反正人家也幫我追回包包了,這點兒事兒應該無所謂啦~ 於是乎,我想要邀請麵前的三位男性同胞去到我家坐坐,以表達自己的謝意。
可誰知,我一說要請他們到家坐坐,一個個的都退避三舍,跑走了。
這是為什麼啊?難道我家有吃人的老虎不成?
帶著這個鬱悶的不算問題的問題,我回家了。賴皮(大狗狗藍銘)每天例行公事的撲在我的身上,用它的口水為我洗臉。
我確信,賴皮就是我家那吃人不如骨頭的老虎!它好重的說,我推都推不動。
家裏麵,空蕩蕩的。除了我和賴皮喘氣之外,全都是死物。逸也忙了,他要巡回演出。婉清這個見色忘友的家夥,跟左丘宇回家了~
叮咚叮咚,門鈴聲。
打開門,林嘯滿臉胡茬、渾身酒氣的站在那裏。我回頭看看日曆,不對啊。今天不是我要複診的日子啊。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林嘯清亮的眼睛看著我,眼中無一絲醉意。
我連忙側身,讓林嘯進屋。林嘯真的是一位好醫生、非常負責任的一個人。
我遞上一杯紅糖水,以便林嘯解酒。我坐在一邊,等待林嘯開口。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林嘯身上的酒味淡化了一點點。他低垂著頭顱,語氣悶悶的:“她走了。”
走了?去哪兒?還沒有等我問,林嘯繼而說道:“我前妻,離開了。這個世界上不在有她的痕跡。”
原來是去世了啊。可是,醫院不是說他們夫妻不合嘛?怎麼我感覺林醫生對於他愛人的去世很悲傷呢。
林嘯舉起放在茶幾上的酒瓶,咚咚咚,全幹了進去。
他用那略顯滄桑的音調,對我訴說著他們之間的故事。
林嘯與愛妻十七歲相識,二十五歲結婚。兩人同年,婚後他們過著幸福的小日子。一次車禍葬送了幸福美滿家庭,他們的孩子意外夭折。此後,他的妻子沒日沒夜的打麻將、後來發展成為賭博、借高利貸。
林嘯無力阻止、更無力承擔那巨額費用。他知道,她因為孩子的離世,刺激過大。每天,林嘯都會早早回家,買菜做飯。甚至離婚後,他也一直在盡著做丈夫的責任。
三天前,他的妻子被人推進AST醫院。他瘋了般衝進病房,日出日落,嘴巴不停歇的對她說話。他隻希望她可以醒過來,她還要霸道的來找他、依靠他。
三天,七十二個小時。那是怎樣的堅持與愛來支撐著他度過的寂寞時光。
我無法想象,一位女人瘋狂的敗家,她的丈夫始終如一的寵愛她、陪伴他、幫助他,這是怎樣的堅持。我更加不理解,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他在法律上已經沒有義務在為其承擔債務。而他,每半個月都會為她的卡中打入那越來越龐大的金額。
我看著沙發上,垂著頭,一臉疲憊的林嘯。心痛難當。這樣一位男人,他究竟承受了多少人的誤解與責罵。然而,他又傷了多少姑娘的芳心。雖然林嘯已過而立之年,可是我住院期間發現有不少的女性默默地愛慕著他,關心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