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鳥兒捉蟲多,我乖乖的上班去了。
上次綁架事件後至今月餘,要不是藍以銘發話,估計我早在家吃自己了。
我站在蘭秋醫院大門口,遲遲不敢踏入。我想起了衛子蕪,那位愛藍以銘勝過自己的傻女人。
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他們應該過著無比幸福的小日子,等著自己可愛的小寶寶出世。
“大姐大!”老十九的聲音。
我勒個去的,怎麼上班還可以遇見他啊~
我回頭,看到他鼻青臉腫的。剛剛被揍了一頓?我問他。
額,我是否出現的太是時候了?老十九後麵陸陸續續出現了七、八位重傷患者。
無語ing,我帶著他們浩浩蕩蕩的進了蘭秋醫院。得,重新上班的第一天就這麼‘引人注目’。
“大。。。”
我趕忙轉身捂住老十九的嘴巴,開玩笑,要是讓醫院同事聽到他們喊我大姐大,不知又會興起什麼事端。我小小聲的嚴重警告老十九:“在喊我一句大姐大,我立馬不管你們了。”
我帶著老十九走進辦公室,哇塞!這一摞摞的病例,堆得跟小山似地。主任呐~ 您老人家是不是把空餘時間全拿出來給我挑選不著急處理的病例上了?我哀怨的瞪著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喝咖啡的主任。
“嗬嗬, 來了啊。”主任放下咖啡,指了指那座山:“麻煩了哈~”瀟灑利落的走人了~~
…………
我拽著老十九的衣領,把老十九按坐在椅子上麵,開始工作。
其他人都乖乖閉嘴站在一旁等待著,安靜良好的氛圍被醫生突如其來的‘大姐大’攪局了。
我的天!誰能告訴我這個頭破血流的家夥是誰?!
“大姐大,他是我們金門的兄弟,羅非。”老十九小心翼翼的提醒我。
羅非?算了,愛誰誰,反正今兒個都得給他們治療。鑒於羅非的傷勢最重,我直接打亂隊伍,先為他止血。
不插隊,估計等我給他止血的時候,他早就因為血流不止而找閻王喝茶去也。
哎,一會兒要怎麼對付那幫子喜歡八卦的同事啊~
這才片刻的功夫醫院就都傳開了。我辦公室門口出了這幾個傷殘人士,幾乎堆滿了人。我都服了,你們是太閑在了吧?
唧唧喳喳的很吵,我真希望能有個人出來幫我轟走他們。
我不自覺地加重手上力道,羅非倒吸了口涼氣,仍舊一聲不吭。要不是我低頭看到羅非已被咬破的嘴唇,真不清楚他會忍道什麼時候。
“快走,總裁來了。”不知道是誰好心通知了門口一籮筐的看熱鬧的人,一時間,作鳥獸散。
我好笑的看著如今空蕩蕩的門口,感歎官大兒壓人的力度。結束了手中所有人的治療,我可算是能歇一歇了,望著那一大摞病例,我想哭。
羅非和老十九好像在攔著什麼人進門,我抬頭,後悔。
藍以銘站在門口對我勾手指,看我不動,說道:“怎麼,眼科地大姐大這麼有派頭了?”
雁科?沒錯,雖然他故意將雁說成眼,但是我確信不會有錯。他知道雁科?我帶著疑問,讓羅非和老十九放行。我很不明白,傷口我都已經處理好了,他們為什麼還是不走人?哎,隨他們去吧,省的我對付那幫子八卦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