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會是誰呢?
我猜不到,若要說得罪了誰,大概可以算得上的也就是衛子蕪她們姐倆。
難道會是她們?
不,不會的。子蕪本性善良,那日得知藍以銘為我而與她離婚她都很大度的笑臉相迎。
我的交往圈很小,幾分鍾我就可以挨個過一遍。沒有一位能成為我的嫌疑犯。
我抬頭看著身邊的逸,他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前方的某一點。
我推了推他,沒有反應。好吧,你繼續想事情。
讓我們這一鬧,這繁華地段是又得否決了。==
不過收獲還算頗多,呐,我手中有好多的小玩意和古釵。
回到家,外麵燈火通明。一路上逸過於安靜了,我看著他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兩眼發愣。
他在想什麼……如此的出神。
“睡了。”我幹巴巴的語氣告訴逸,隨手關掉日光燈。
清晨一早,我們被一陣敲門聲喚醒。
羅非端著盆迷迭香站在門口,陽光笑靨連太陽都黯然失色。
我接過迷迭香放到窗台上,這是我來不及拿走的逸送給我的那盆花。我因為走得匆忙對此懊悔不已。
“羅非來啦。”逸慵懶的聲音從臥室內傳來,兩秒後逸穿戴整齊的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真的很佩服他的速度,經過訓練的都沒法拚過他。
他怎麼知道是羅非來了呢~
逸匆匆解釋說羅非是他叫過來保護我的,就一頭紮進洗手間不出來了。
這都什麼啊!保護?我現在就差不能出門了,還不叫保護?!
“羅非,你近來可好?”我說著著三不著兩的話打發時間,“上次真的謝謝你。”
羅非倒是毫不客氣的倚在沙發上,“大姐大,多謝您還掛您。上次小弟也沒怎麼出力,都是雁少的功勞。”
說話打圈圈可不好玩,我轉移話題道:“逸也真是的,這麼多人保護著我,他還非要把你叫來。”
羅非隻笑不語,他站了起來對逸鞠了一躬。
這是什麼狀況?
我端著茶壺望著行為怪異的兩人,要放到平常,羅非他們根本不會對逸行禮。這次一來就如此鄭重其事的鞠躬行禮,我覺得有些不正常,或者說是太過於正式了。
“恩”逸端出大哥的架子,腳步沒有停留的走到我身邊:“羅非,子魚的安全就麻煩你了。”
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現在隻信任你。”
隻信任羅非?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雁科內部叛亂?
我擔憂的眼神回望著逸,逸沒有給我任何信息,哪怕是一句話。
逸在我額頭親吻了一下就放開我走了。
留給我的隻是額頭片刻的溫熱以及那緊緊關閉的門扉。
羅非恭敬地叫我大姐大,像根柱子般站在門外。
行了,隻剩下小烏龜以及一堆死物陪伴著我。
又回歸到寂寞時期,羅非一句話也不跟我說,唯獨在用餐時間段回答我句謝謝就坐在一旁默默無語的填補五髒廟。
那次鬧市區羅非也不似這般沉默寡言啊~ 羅非是很活潑的小夥子,年齡還沒有我大呢~
得了,我也不費腦細胞了。逸都失蹤三天了,無論我怎樣挖空心思的套羅非話,得到的隻是一句請相信雁少。
我哪有不相信他啊!
我氣悶,我要出去!
老板那兒我好些天都沒有露麵了,不知道工作還能保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