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人打著圈圈,眼睛瞄著出口。還差一點我就可以跑到甲板上麵去了。
我挪著腳步慢慢靠近艙口,從背後讓人抱住了。我拚命掙紮,無果。
我又回到了醒來是的板床上,衣衫已讓兩男褪下些許,我閉上眼睛等待接下來的痛苦。
我感到絲絲涼風侵入皮膚,伴隨著的是一聲我比較熟悉的聲音。
墨鏡男怒喝道:“住手!”
哈,墨鏡男來了,是不是我有救了?!
兩男果然聽話的放手,但隨即出口的話語打破了我的幻想:“老大,這妞兒就這麼給送去豈不是太糟蹋了。”
“說了不準動她,難道要違抗我的命令嗎?”墨鏡男還真是頭一次在我麵前表現出這麼威嚴強勢的一麵。
我很不適應,以往他給我的感覺都是無賴地痞沒有脾氣的混混形象。
還有,他不是歸順了逸麼?怎麼會……
墨鏡男瞥了我一眼將外衫丟給我後轉身離開了。兩男戀戀不舍惋惜的看看我也走掉了。
我快速的將外衫套上,我的衣服已成破布零散在板麵上。
嗬嗬,我這是有魅力麼?綁票的一個個都希望和我春宵一刻。
我不禁自嘲。
我抬眼望著艙外,淺藍色漫無盡頭的海麵。就像我的結局,毫無預兆。
我呆呆的坐在板床上看著唯一光源點愣怔,大海時不時拍的打船身濺起水花。海風特有的魚腥味夾雜著水珠落至船板。
海,我從小向往的景色。沒成想倒是由於這次的奇遇圓了我的向往。是喜亦或是憂……
皮靴踩踏甲板的聲音,艙口出現人影。墨鏡男提著食盒走進。
中午了啊,我都沒感覺呢~
嗬嗬,我淒慘的輕笑,望著墨鏡男一步步走進。
“雁嫂,別怪我。”墨鏡男上來就給了我這麼句話。好麼,還是我的不對了?
我站起身來活動,語氣平淡的回答他:“怪?怎麼會怪你呢~”我搖首扭頭用迷茫的眼眸看著墨鏡男:“我為什麼會怪你?各為其主,各司其職,各自營生而已。”
墨鏡男依然擺好了飯菜,他的身形在聽到我的話後頓了頓說道:“雁嫂,你不必……”
“呐~ 有什麼好吃的?我都餓了。”我摸著肚皮坐到了墨鏡男剛剛端出的飯碗前。
我故意表現的饑餓非常,我不想聽墨鏡男接下來的解釋,無意義更加無聊。
我狼吞虎咽的與桌子上的菜肴奮戰。
墨鏡男一句話不說的在旁邊看著我,我眼角餘光瞥到好幾次他的嘴巴張張合合的就是一句話沒有從他喉嚨內衝出來。
我在等他,等他可以告訴我一些事情,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我放下碗筷,將空蕩蕩的碗碟放入食盒:“呐,謝謝你給我送來這麼多好吃的。”
我將食盒交還至墨鏡男手上並讓開過道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墨鏡男的手掌攢緊了又鬆開,半晌站在原地不動。
“雁嫂,羅非沒死。”墨鏡男丟下這句話提著食盒走掉了。
我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我無非就是想要確認羅非的安全。既然不似磕巴男所說我也就放心了。
我的去留影響不到幾個人,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