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此為人生四大喜事。
我是洞房花燭了,雖然那個人我不愛他。現在回想,真的覺得是自找。最初來到F市為了尋找媽媽。遇到墨鏡男,之後又被綁票遠漂到國外。又在這裏遇到了兩個我最熟悉的男人,今天我選擇了我不喜歡的人,隻為不在讓我的厄運波及到我所關心的人。或許這樣會被稱作自私,無所謂,在萬裏海洋的這一端沒有人認識我。
YZQ這個品牌是他們為我創辦的,當初知道的時候說不感動是假的。我開始想念媽媽了,不知道她會在哪裏居住著又或是四處流浪生活。威廉已經開始著手準備我們的婚禮了,別墅內傭人們忙進忙出緊鑼密鼓的收拾著東西。威廉決定在這裏舉行婚禮,原因是我們都喜歡海洋、沙灘。在這裏宴請賓客別有一番滋味。
我轉動門把手,抬頭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人——藍以銘的神色疲憊,臉上的胡茬也未清理。他朝我點點頭聲音哽咽的叫了聲弟妹。在他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伸手拉住他的手腕跟他說道:“以銘,我們談談。”
“不用了!”藍以銘狠狠甩掉我拉住他手腕的手掌,“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是啊,沒有什麼好談的。委屈的淚水再也藏不住,猶如噴湧的泉水競相湧出眼眶。我很無力,依靠著牆壁滑坐到地麵上,雙手抱著腿將臉埋入兩腿間。
忙碌的一天在我出神的狀態下晃了過去,一整天,我都沒有再見到藍以銘。我明白他是在躲我,也好,或許這樣我們之間會淡忘的比較快些……
威廉扭開了門把手,二話不說拉著我就要行周公之禮。我任由他上下其手對我施暴,做個木偶人會是個不錯的選擇。威廉·邁爾特暫停了動作,他趴在我上方盯著我看。“你怎麼不反抗?”威廉生氣的問我。
我乖乖的躺著,不理會已經遮不了羞的衣物目光呆滯的望著上方放大的臉龐:“你想要就拿去。”隨後我閉上了眼睛,不看不慣威廉的任何反應。我感覺到上方的壓力減輕,耳朵也傳來了皮鞋踩踏地麵的聲音。我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安靜的看著站在窗邊的威廉·邁爾特。
有時候安靜的過於可怕,沒有開燈的臥房,隻聽得到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我這能夠從漆黑的空間內看到威廉叼著的煙卷放出的零星火光。模糊地輪廓,但我依然感覺得到威廉在盯著我瞧。身上仿若被人剝光了展示般的感覺在這樣的環境下尤為清晰。
是的,我早已屬於威廉,隻除了心。模糊的黑影掐滅了煙頭慢慢向我靠近,我越加覺得威廉的目光冰冷。威廉溫熱的手指撫摩著我的肌膚,我卻越加感到寒冷。他給我的感覺沒有溫暖,他在我身上進行著活塞運動,卻讓我覺得自己隻是一個工具,一個用來發泄他剩餘欲望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