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亦敵亦友(1 / 2)

“再告訴你一點也無妨,你心心念念的那對夫婦正式夏琳娜的手下。”司馬逸看著表情沒有一絲異常的我出聲嘲諷,“這就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沒想到當初的顧慮成為了現實,連月裏我一直在自我催眠告訴自己那對夫婦僅僅是出於好心救下漂在大海上的我,並非連環計。我努力不讓自己去琢磨那些可疑之處,我無所不用其極的使用各種匪夷所思的理由搪塞自己相信他們,即使當初匆匆離開時有聽到他們的對話。

“逸,現在可以找到他們麼?”我不確定的看向坐在電腦椅上的司馬逸,今時不同往日,司馬逸與我之間沒有了當年那層朦朧脆弱的紙隔閡,現在的我們隻是簡單的非敵非友狀態。司馬逸是統領第一位子——雁科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雁少。

五六人共同站在艙房內使得空間略顯狹小,負責稟告當日調查情況的人員也一一讓司馬逸遣退。海浪的聲音由於隔音板而備受阻擾,我彷如泄了氣的皮球般打開圓圓的舷(xian)窗,“今天的天氣不錯呢~”

“喜歡的話可以到甲板上走走。”司馬逸從光驅內取出DVD光盤走至艙門,“給我幾天時間。”

微微愣神,我沒有想得到司馬逸的肯定答複,甚至已經做好了被他冷嘲熱諷一頓的準備。我可以理解為我們還可以做朋友麼?我搖頭,總是無濟於事的欺騙自己難道還沒有‘享受’夠麼。不要妄想得到什麼,我如斯告誡自己。

我並沒有到甲板上走一遭,雖然我知道司馬逸肯定已經通知手下人。與其站在外麵享受短暫的自由風光,我還不如從未見識過那渺茫的希望。既然不可以長期擁有,短暫的大可不必欣賞。對自己決絕些未必是件壞事。

桌子上的琥珀戒指並沒有跟隨他的主人離去,小小的月牙形琥珀曾經伴隨我無數個日夜,它見證了我和司馬逸之間分分合合本就不該存在的愛情;它昭示著我一次又一次辜負司馬逸的罪證;亦是它使得我們之間可以再次相聚相談。

小小的一枚琥珀戒指,裏麵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話語暗意,當初僅僅是作為保護我的飾物顯然有些牽強。什麼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也隻是在得知以後微微表示明白,卻從未想過此物背後其主人的原意。‘非汝不娶’——這象征著一個男人一生的承諾,每個人都會讓愛情角色中的另一方對自己承諾誓言,司馬逸早已將心交付。

低沉婉轉的潮聲穿越千百年的悠悠歲月,回蕩在我的心間久久無法散去。手中的琥珀月牙已掛上我手心的汗漬,細細看去似乎上麵有一絲裂紋。裂紋,墨鏡男曾經說過原版毫無破損劃痕,不可能因為那對夫婦以及夏琳娜的打鬥弄出來這樣的痕跡。難道說……這枚是假的?

不會的,司馬逸不可能沒有注意到這枚戒指的異樣。我趕忙拿起仍舊放在床頭櫃上的錦盒打開一一比對。全都有刻痕,看樣子也不似臨近才劃傷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