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當是誰呢~ 原來是老朋友子魚啊。”司馬逸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多日不見,口味都變了呢。”
我躲開司馬逸毛躁的手腳,張著嘴巴衝司馬逸回話:“嗬嗬,逸,好久不見。”我友好的伸出手懸在半空中。
司馬逸卻明顯地表示各為其主互不接觸,他用兩根手指頭捏起我的衣袖嫌惡的甩到一邊。樣子像極了古代皇宮內的總管,我略微有些泛嘔。
天哪,從未想過司馬逸有這麼娘的一麵,我太不可能接受了。我看向藍以銘想告訴他我們快些離開,奈何公公大人不放手,抓著我們閑嘮嗑。
我最想不明白的就是他臉上分明寫著討厭兩個字,卻樂嗬嗬的跟我們攀談了很久。我真的好想將情景錄下來給司馬逸他們內部人員人手一份,非常感興趣於司馬逸的反應。
按藍以銘的話說,我是瞧熱鬧不嫌事兒大。愛說什麼說什麼,我反正是想玩兒。我故意不停地張嘴說話,明知道司馬逸厭惡我嘴巴內的臭豆腐味道,我還就偏偏對準了他的鼻子。
什麼叫做煩人而不自知。我算是徹底的體現出來了。當然了,這還要感謝藍以銘,如果他不幫我找話題,我就算想捉弄司馬逸也是四麵是牆無可突破。
嘻嘻,當我捉弄人的時候,我就會發現我家藍以銘這位‘管家婆’是出奇的好~ 花言巧語自然不在話下,藍以銘的嘴巴天生就是用來迷惑人的,這不,他又在幫我打圓場、岔開話題~
看了看手表,出來的時間有些久了,如果讓婉清知道又是一頓好說。我停在原地:“那個,逸,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了。你慢慢逛啊~”
“是啊,子魚懷孕不可以太累了。”藍以銘搭腔,“逸,那我們就先走了。”
嘻嘻,拐進樓棟我在藍以銘臉頰上親了一口:“老公,我怎麼剛發現你還是挺好的呢~”
嘿嘿,藍以銘額頭上出現的豎道道以及十字路口可不是奴家弄得哈~ 我眨著一雙狀似無辜的眼睛王著藍以銘,櫻桃小嘴微微翹起,如果有東西一定可以掛在上麵。
“你老公我就是非常棒,是你不知道好好觀察,所以到現在才剛發現。”藍以銘捏著我的小鼻子左右晃了晃。
“別捏了、別捏了。”我用手握住藍以銘搗鬼的大手,“再捏就變形了。”
藍以銘聽話的放開手指,一雙眼睛左瞄瞄右瞄瞄,嘴巴裏還在嘀咕著‘我怎麼沒看出來變形啊~’
== 我不認識他,可不可以?
哪裏有如此可怕地老公啊~ 欺負完人還一臉無辜的盯著痛處說什麼沒看出來。我上輩子一定是他們家的債主,這輩子才會投胎來讓他欺負。
“想什麼呢~ 如此入神。”藍以銘抱起我上樓梯,“走了,我們回家。”
我驚愕的張大嘴巴,卻忘記藍以銘不喜歡聞到臭豆腐的味道,所以藍以銘非常‘殘忍’的把握丟到床上不管了。如果不是顧及到肚子裏的孩子,估計我的待遇就真的是扔到床上而非輕輕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