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雷禦乘機前往帝都,而遲安安也去了公司。
帝國!
夏兆伯的罪責被公開審理,曾經風光無限的參議員,如今,背叛了帝國,成為了國家的罪人,他獲刑的這一天,天氣變了,電閃雷鳴的,讓人的心情也如同這天一樣,變得糟糕!
夏兆伯已經無力辯駁,也沒有人為他做什麼,就這麼被處了刑。
夏兆伯再怎麼樣,畢竟曾經是帝國的參議員,帝國還是讓人為他安排了專門的葬禮。
夏兆伯死了,死的幹幹脆脆,曾經他手下的一眾人員,為求自保,紛紛在這個時候與他劃清了所有界限,就連他的葬禮,都沒有出現。
葬禮現場,沒有人跪拜,簡單的幾朵鮮花,就徹底結束了這一切。
夏家唯一出現的人,隻有夏染雪,夏染雪一身黑衣,就這麼站在墓前,望著工作人員一點點的將泥土蓋上,她就這麼站在那,臉上表情陰冷。
雷禦一身黑衣,他來到夏兆伯的墓前。
一旁木訥站著的夏染雪,再看到雷禦出現的那一瞬間,整個人猛地驚醒般,大步上前,直接跪在了雷禦麵前。
“雷禦,如果當時我爸不在議會那讓你出醜,你會不會念及一些舊情,替他求個情?”夏染雪望著雷禦,聲音都有些沙啞。
雷禦沒有去看她,隻是望著前方陰冷的天,輕輕回答:“若是不念及舊情,他或許早就死了,你以為他幹的那些事,真的沒有人知道?”
“你……”夏染雪咬牙,望著雷禦那麵無表情的樣子,非常的不甘心。
雷禦收回視線,轉向夏染雪:“夏染雪,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
夏染雪:“……”
“而我雷禦的底線,你清楚是誰!”雷禦說這話的時候,神色變得嚴厲了許多。
夏染雪握緊了手,手指甲都扣到肉裏去,她也全然不知。
“你無需把心底的不滿遷怒到任何人身上,你父親自作孽,誰也救不了他,而你……也不過是他爬升政壇的一顆棋子,你自己陷的太深,我沒有心思去和你解釋太多,總之,從現在起,希望你珍惜你現在的生活!”雷禦說完,徑直轉身。
夏染雪望著他要走,猛地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別走,別走!”
雷禦停下腳步,沒有動。
“雷禦,我對你一片真心,並不是因為我父親的希望,而是我在見到你的第一時間,我就喜歡你,我之前那麼做,也是因為我想要讓你明白我對你的心,雷禦,我是真的愛你。”
“夏小姐!”雷禦冷冷出聲,打斷了夏染雪的話。
夏染雪呆呆的望著雷禦,被他那周身的寒氣嚇了一跳。
“你不必這麼催眠自己。”雷禦出聲,語氣依舊冰冷至極:“我說過,你我之間,從來就沒有一絲的可能,就算沒有遲安安,我雷禦也不會愛上你。”
“你……”
“至於你所謂的愛,我從未感覺到,我所感覺到的,隻有你那無止境虛偽與畸形的迷戀。”
夏染雪呆愣的望著雷禦,一時間,別他的話語深深的刺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