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水神,你好,我能不能不上這通天路?”鄭雷小心翼翼的問道。
“什麼?”共工的眼睛瞪得滾圓,像看猩猩一般的看著鄭雷,看了一會說道:“別人求都求不來,你到了跟前竟然說你不上去了,你怎麼這麼混賬啊?”
“不是啊,我覺得吧,就算我上得了通天路,也不一定能真的爬到天上,我之前來的那個人都上了三次,也沒能成功,我的修為應該還不如他吧,再說了,這東西跟錢差不多,隻有自己努力賺來的,才花得踏實,平白多出那麼多錢,也得有命花才行啊。”鄭雷說話之時,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讓他十分糾結的帝水天下。
原本帝水天下的得手,讓他感覺到自己不再是一個苦逼青年了,他以為自己至少以後可以不用為錢發愁了,可現在的現狀是,他還沒有見到過帝水天下一年的營業額,這至少一年的收入就已經落入林夕的囊中了。
眼看著屬於自己的錢,連手抖沒碰一下,就到了別人的口袋中,鄭雷心裏不是個滋味呀,所以後來他經常對自己說,要賺錢就憑自己的雙手,不過已經到手的帝水天下,就隻能當做自己的一個免費老窩了。
再怎麼說,這帝水天下也是自己賣身得來的,想想這個,鄭雷感覺自己的將來也成了一片茫然,還沒畢業,就成了人家的人,東西都拿了,而且還是那麼大的手筆,自己不給人家賣命,也有點說不過去。
共工看著鄭雷,仔細的看著,看了好一會,開懷一笑,說道:“好家夥,想不到沒等多長時間就把你給等來了,這種好差事,不錯,不錯!”
“啊?你認識我?”
“不認識啊。”
“那你幹嘛說在等我?”
“我在等有緣人啊。”
“這麼說,我就是有緣人?”
“當然了,你以為呢。”
“我擦,那你把聖物給我吧。我要出去,還要救小婉呢。”
“什麼聖物?”
“就是那半幅畫啊。”
“半幅畫?什麼半幅畫?”
“你不知道啊?那你在這裏等有緣人幹什麼?”
“等到有緣人的到來,然後我們一起喝一杯啊。”
“我擦!有沒有這麼蛋疼啊?你辛辛苦苦等我這麼多年,竟然隻是要我陪你喝杯酒?”
“有問題麼?”共工笑容一收,問道。
“呃,沒。”鄭雷艱難的咽一口唾沫,心道:這是不是共工啊,怎麼說共工也是水神呢,這貨看上去周圍飄著幾條水柱,怎麼沒有一點神的樣子啊?
“那你說,神該是什麼樣子的?”共工突然把臉湊到鄭雷的臉前麵問道。
“擦!不是吧,你也能聽到我心裏在想什麼?”
“你這不跟放屁一樣麼?我就在你的心裏麵,怎麼就不能聽到你心裏想什麼啊?跟打雷一樣的響呢。”共工鄙夷的看鄭雷一眼。
“喂,你是神呐,怎麼還說髒話啊?”鄭雷鬱悶道,更加的懷疑這貨到底是不是水神共工。
“我是神就不能說髒話了?誰規定的?”共工翻個白眼,然後轉過身,麵朝山下,大聲吼道:“我終於可以回去了!”
“山炮,不就是把我給等來了麼?至於這麼興奮嗎?惹惱了我,我不跟你去喝酒。”鄭雷看著共工的背影,小聲的說道。
“小子,你說什麼?”共工一個瞬移來到鄭雷的麵前,把鄭雷嚇得往旁邊一條,險些摔下懸崖,幸好關鍵時刻被共工給拉了一把,才沒有落下去。
共工把鄭雷拉上來,看著他說道:“小子,你又欠我一條命啊。”
“是你在嚇我好不好!你要是不嚇我,我能往旁邊跳嗎?我要不往旁邊跳,能發生危險嗎?不行,你得給我精神補償!”鄭雷反駁道。
“我擦!誰說我嚇你了?是你自己要跳的好不好?你不說我壞話,我能突然出現在你身邊?誰讓你的嘴沒皮兒呢!”共工也不甘示弱。
鄭雷瞪著眼看著共工,盯了一會,說道:“你到底是不是共工?”
“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咯。”共工的話說的很是輕巧。
“什麼?!這麼說你不是共工?那你在這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