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婉紅著臉連忙把鄭雷身上的銀針全部拔下來收好,鄭雷活動一下筋骨,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虛弱,雖然剛才那一幕對他來說十分的驚心動魄,但現在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哥哥,你剛才怎麼了?”胡小婉問道。
鄭雷深深的吸一口氣,說道:“剛才找到了帶走濤子的人,跟她打了一架。”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胡小婉擔心的問道。
“已經沒事了,你剛才喂我吃的什麼東西?”鄭雷歪著腦袋回想著剛才的那種感覺。
胡小婉說道:“藥啊,就是療傷的藥,沒別的了。”
鄭雷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剛才我好想剛吃下藥的時候咽不下去,後來又喝了點什麼東西才咽下去的,你給我喝了什麼?”
胡小婉一聽,紅著臉低著頭不敢說話,生怕自己一說自己割腕喂他,他會生氣。
而鄭雷看到胡小婉紅著臉低著頭,也不由得上下打量她,腦中思量著第一次吞下藥丸之後喝下的東西是什麼。突然,他看到胡小婉的胸前那片衣服竟然是濕的,不由得一愣,心道:我擦!難道這丫頭給我喝的……
驚訝之餘,鄭雷不好意思的問道:“小婉,還疼麼?”
胡小婉一聽,有些驚訝,自己的雙手一直背在身後,根本沒有把傷口露出來,怎麼就被他給看到了?不過說實在的,到現在還有些疼,聽到鄭雷關心她,她帶著一臉的小幸福輕輕的點點頭。
其實鄭雷隻是覺得這丫頭想要擠出乳汁估計會受不小的罪,盡管他未經曆過巫山之事,但卻也知道這一點常識,處子要想擠出奶來,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這一邊小丫頭紅著臉低著頭,一門心思的在心裏醞釀著自己的小幸福。
“哎!”鄭雷長長的歎口氣說道:“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多疼啊!你看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幹透呢。”
胡小婉聽著鄭雷的話,不斷的點著頭,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不由得一愣,沒幹透?什麼地方沒幹透?難道自己的手腕還在滴血麼?於是連忙低頭看地上。
沒有啊,地麵上連一滴她的血都沒有,如何鄭雷會說沒幹透呢?於是小丫頭低頭看自己的身上到底什麼地方沒有幹透,一看不由得騰地一下漲紅了臉。
小丫頭的身上,除了雙胸被淚水滴濕了以外,便再也沒有任何地方是濕的了。
“哥哥,不是這裏,你看錯了。”胡小婉紅著臉細弱蚊蠅的說道。
“啊?不是這裏?那是哪裏?”鄭雷思考著,還有什麼地方會是濕滑的感覺,那感覺分明就是乳頭啊,怎麼會不是呢?難道說並不是一個人在喂他吃藥麼?
一想到這一點,鄭雷便感覺到可能性越來越大,畢竟小丫頭還是個懵懂的小姑娘,就算沒有東西喂水,也不會想到用乳汁的,倒是後來又感受到鹹腥的東西,說不定才是胡小婉的,鹹腥的東西,除了血液,也就不會再有別的了。
鄭雷拉起胡小婉的手看了一下,隻見小丫頭的手腕上麵還留著兩排牙印,雖然在迅速的愈合著,但還是能清晰的分辨出那裏曾經被咬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