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他是我老婆!”方文山戰戰兢兢的說道。
“人渣!”時機在一旁罵道。
鄭雷兩眼充滿厭惡的看著他,雖然剛才他也能猜得到那個中年女人就是他的老婆,但當得到證實的時候,他還是對眼前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充滿了厭惡。
“你這種人活著還有意義麼?你自己在樓上快活,卻讓你的老婆做你的傭人,當初你們患難與共的時候,你怎麼不讓她離開啊?如今你自己為你發達了,竟然這樣對你的老婆,國家有你這種幹部,真是恥辱!”鄭雷緊皺著眉頭罵道。
“小的該死,小的知錯了,我以後會好好改正的,我再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方文山連連磕頭道。
“以後?你以為你還有以後?”鄭雷不齒的冷笑道:“你的以後,不會再有了。”
方文山一下子愣住,然後突然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抱著鄭雷的腿說道:“你說過你殺我的,你說過的……”
“滾開!”鄭雷一腳把他踢了過去,憤怒的鄭雷,力氣也用的大了一些,直接把他踢到了床上,一下子砸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原本被嚇得躺在床上癱成一堆的女人,頓時被砸的慘叫一聲,掙紮著蜷縮成一團,但卻極力的忍著,不敢多出一口大氣。
“饒命,饒命……”方文山不停的求饒著。
“殺了你?我害怕髒了我的手呢!”鄭雷皺著眉頭說道:“濤子在哪裏?”
方文山不愧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人,一聽到鄭雷如此問,瞬間便有了主意,決口道:“不知道。”
“真不知道?”鄭雷逼近他的臉問道。
方文山的眼中充滿了驚懼,但他卻始終以為,隻要不說出濤子的下落,自己就一定會沒事。
鄭雷冷冷的哼一聲,轉頭對張昊說道:“昊哥,你應該有辦法讓他開口吧?”
張昊一聳肩,說道:“這個,我可不行,不過這種事,時機最是拿手了。”
時機一聽,頓時得瑟起來,雙手往胸前一抱,擺著姿態說道:“要我出手也可以,你可要表示表示。”
“表……”鄭雷說出一個字便頓住,他本想說“表你妹”的,但剛說出一個字便止住了口,陪笑道:“時大哥,您可是好人呐,您忍心連這點小忙都不幫麼?”
“我可不行……,這可不是一件好事,你怕髒了手,我也怕髒了手呢。”時機歪著臉說道。
鄭雷想想,說道:“那這樣,這棟別墅我送給你怎麼樣?”
“哎,這可以啊。”時機頓時露出興奮之色,緊接著便又眉頭一皺,說道:“不行!這別墅又不是你的,你憑什麼送給我啊?”
“雖然現在不是我的,不過我如果要的話,也隻需昊哥一句話的問題吧?”鄭雷看著張昊說道。
張昊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時機想了一下,然後撇著嘴把腦袋轉了一圈,看了一遍眼前的這個屋子,歎口氣說道:“好吧,雖然髒了點,不過好好清洗一下,還勉強能放些雜物,看在咱們是兄弟的份上,我幫你了!”說著,時機挽起袖子便朝著方文山走去。
方文山一見時機向自己走來,驚恐的叫道:“你幹什麼!?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你就永遠都不知道那個年輕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