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3 難以接受(1 / 2)

猥瑣男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手中,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他也沒有看到有任何的鮮血出來,隻看到自己的手中多出了兩個橢圓形的肉球,而自己的兩腿之間,也隻剩下一截香菇根。

周圍的人被他殺豬般的嚎叫吸引了過來,當看清楚他手中的東西時,都是一愣,第一個反應就是彎下腰去看他的小腹之下,而後都是無比的驚訝,還有人小便能把自己的蛋蛋給尿出來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不過這個場景,鄭雷是看不到了,但他卻知道這個結果,因為這正是因為他的緣故。之後的一段時間,鄭雷遇到了幾次這樣的場景,但都被他以不同的方式給打發掉。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月之後,鄭雷終於尋找到了田誠陽的下落,看著麵前這個不怎麼大的道觀,鄭雷不僅腹語那些胡亂報道的記者們,明明是“雲從神宮”,卻愣是被說成了日本的白雲觀,不知道那些記者們是怎樣翻譯的,竟然能把四個字給翻譯成了三個字。

不過田誠陽的名字倒是沒有變化,依舊是“田誠陽”這三個字。

鄭雷的心裏有些不安,眼前就是田誠陽在日本建立的道觀,這門口甚至還貼有著田誠陽與某些人的合影,所以地方應是不會錯了,但是站在這道觀之前,他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了。

按輩分說,他是徒弟,田誠陽是師傅,他此來倒有些興師問罪之嫌,但是一直縈繞在他心中的謎團,不弄清楚的話,他永遠都不會安心。

猶豫了好一陣子,鄭雷帶著胡小婉和聶圓緩緩的走進了雲從神宮,這麼個小小的道觀,裝飾的比較簡單,隻是一個小小的院落,與澀穀區的明治神宮遙遙相對,頗有與明治神宮分庭抗禮的架勢,但兩者之間的規模卻是天壤之別。

明治神宮是日本最主要的五個神社之一,在日本有著很旺盛的香火,但是相比之下,田誠陽剛剛建立起來的雲從神宮,就顯得冷落了許多,鄭雷他們三人,是今天雲從神宮迎接的第一撥客人。

雲從神宮的建築風格,幾乎全部照搬華夏道觀,山門兩側的龍虎神像,觀內的四值功曹像,以及正殿的三清尊位,等等,沒有絲毫改變,沒有融入一丁點東瀛的風俗。

走進大殿之中,鄭雷對著三清尊位按照道門禮儀行一番禮,畢竟無論是在哪裏,三清永遠都是道門的最高神,就算這尊位在日本,鄭雷見到三清,還是會恭敬的行禮的。

禮畢,一個小道士對他們說道:“三位前輩,家師有請。”

鄭雷點點頭,這小道士口中的“家師”,想必就是田誠陽了,離開了京都白雲觀,到了日本,估計他又重新收了一個小徒弟。論輩分,應是鄭雷的師弟,隻是他不知道這個師弟,是不是華夏人。

小道士靜靜的等著,鄭雷看看三清神像,在心中默默祈禱一句,然後跟著小道士來到一間房間前,房門緊閉,小道士恭敬的說道:“前輩,家師就在裏麵。”說罷便自行離開,留下鄭雷三人在房間前。

鄭雷沒有上前推門,也沒有敲門,隻是在門前靜靜的等著。

許久,房門緩緩的自行打開,裏麵光線稍暗,但鄭雷還是看到屋子中一個人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之上,背對著門,手中捧著一本書。那背影,看上去消瘦了許多,但鄭雷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這人正是田誠陽。

他深深的吸口氣,一步跨入房間中,就站在門口,不再往前走一步。

他不說話,田誠陽亦不說話,兩人就這麼靜靜的一站一坐。胡小婉和聶圓兩人則站在門外,靜靜的等著,這種場合,並不適合她們進去。

一個小時過去,田誠陽合上手中的書,緩緩的說道:“雷兒,你來了?”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轉身看著鄭雷。

鄭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時侯,憑良心講,他不想叫“師父”兩個字,但田誠陽確實是他的師父,無論到什麼時候,這個事實都無法改變,即便是曾經的師父,那也是師父。

“為什麼?”鄭雷輕聲問道。

田誠陽明知故問:“什麼為什麼?”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鄭雷說道。

“你說的是我在建立這雲從神宮麼?”田誠陽說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

田誠陽輕輕甩一下手中拂塵,深深吸一口氣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人們也都會向著好的方向去努力,所以我就建立了雲從神宮,等我功成名就之後,受萬世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