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禦庭沒有說話,曲墨楓又喝了一杯酒。
歎息一聲,繼續說道:“大少,已經過去十多年了,就算以後你能找到她,就算她還記得你,又怎麼樣?她現在年齡必定不小了,該談的戀愛早都談了,不會等你的。”
上官炎也道:“既然已經錯過了以前那個,現在的小嫂子,你可千萬不能再錯過了。”
等一個人,等了十幾年,也找了十幾年,地球都轉了好幾圈了,可顧禦庭還在堅持著。
上官炎有些感慨地拍拍他的大腿,“說真的,之前看你對小嫂子那麼寵,我還以為你從過去跳出來了,沒想到你居然還陷在那個胡同裏。”
他自己也倒了杯酒,喝幹淨。
又開口:“大少,聽兄弟一句勸,衝動是魔鬼,尤其是感情上。咱們可以衝動地喝得酩酊大醉,但不能隨便丟掉貞操,姑娘們的心理潔癖可是很嚴重的。”
就拿安亦彤來說,十分不爽他過去招惹的鶯鶯燕燕,他現在後悔都沒藥可吃。
如果沒有過去那些爛桃花,他現在都可以準備婚禮了。
這麼多年,遊戲花叢,他隻有在遇到安亦彤之後,才會產生結婚的想法。緣分……就是這麼神奇。
顧禦庭睨他一眼,“隨便丟掉貞操的人是你!”
說完,他起身,拿起外套,就離開了。
上官炎和曲墨楓麵麵相覷。
媽蛋!將他從女人身上叫出來,沒說幾句話就走?
“曲少,咱兩喝,大少太不夠意思了!”
曲墨楓眼眸一片幽深,像是在想著什麼,半晌才端起杯子答:“好。”
……
一連幾天,顧禦庭都沒和寧萌聯係,節日期間,容意給她打電話,又是約她吃飯,又是約她看電影的,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
到了七號晚上,寧萌就要去學校,所以盛家的晚飯,開得早些。
盛景堅持要開車送她,她堅持說不用。恰好這時,公司的秘書給他打電話,說公司有事需要提前處理,盛景無奈,隻好囑咐她注意安全之後,就去了書房。
從盛家出來的時候,日暮已經開始四合,初秋的風涼涼的,吹在身上有些清爽。
寧萌打算走一段路去搭公交車,卻沒想到,在轉角的地方,被人拉進車裏,密密麻麻的吻瞬間就蓋下來,她“嗚嗚”地反抗著,毫無作用。
事後,顧禦庭的手指,在她被吻腫的唇上摩挲,“小東西,膽子肥了,都敢反抗我了!”
寧萌這些天,思念顧禦庭思念得厲害,可有多思念,就有多委屈。
他先欺騙自己,又羞辱自己,一連五天都不和她聯係,一句解釋都沒有,現在還不允許她反抗,他把她當什麼了?
“顧少,吻夠了?”
“你什麼意思?”
“沒吻夠的話,你繼續,我不反抗你,因為你權大勢大,我不敢反抗,什麼時候吻夠了,告訴我一聲,我好離開。”
顧禦庭睨著她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仿佛和他親吻,是多麼難受的一件事,他怒極反笑,掐著她的下巴,“有脾氣了?”
“不敢。”
“小倔強!”他又吻了下去。
寧萌不反抗,也不迎合。
顧禦庭又開始咬,咬出了血,寧萌嘴唇被咬破了皮,疼得“撕”了一聲,狠狠地瞪他。
他卻滿意地笑了,將她唇上的血吻幹淨,扶她坐好,並為她係上安全帶,“坐穩了,我們回家。”
“我不!我要回學校!”
顧禦庭隻是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到了河濱別墅門口,寧萌死死地抓著扶手,怎麼也不願下車進門。
顧禦庭大力地掰開她的手,就將她抱了進去,壓在沙發上。
“你幹什麼啊!顧禦庭,你放開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顧禦庭低頭,狠狠地吻下去,扣著寧萌的雙手不許她動。
寧萌被嚇壞了,之前顧禦庭再狂暴,可也沒在這件事上,這樣欺負她。
她拚命地掙紮,卻掙紮不了,就哭了,“顧禦庭,你想讓我恨你嗎?”
顧禦庭渾身一震,頹然地抬起頭,目光依舊陰鷙地盯著她,片刻後,他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處,悶悶地說:“我對你好嗎?”
他對她自然是好的,自從認識他之後,不管她遇到什麼事情,基本都是他幫忙解決。
隻要看到她,她就渾身充滿了力量。
他是她的自然原動力。
可也因為這樣,她的眼睛裏,藏不下一絲瑕疵,揉不進一粒沙子。
“寧萌,你為什麼不願意主動向我走一步?”從他們認識到現在,一直是他走向她,他給她毫無節製的寵,隻要能給的,他都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