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盛宴仍在繼續,接下來的棋藝比試書法比試以及畫藝比試中,汐玥都沒有去,而是稱病休養,呆在鳳宮研究她即將派上用場一種香料。
這期間,她也時不時的從連翹那裏得知,第二天晚上和第三天的棋藝與書法比試中,風安然取得了勝利,而畫藝比試卻是非雲寧鄄以油畫獲得了勝利。不過這些對汐玥來說都無關緊要,除了非雲寧鄄畫藝那麼好,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而這一天已經是百花魁首競爭中,最後一場角逐,舞藝比試,所有獲得勝利的女子都可以參加最後這一場比試,也可謂是一局定天下。
而汐玥也是入圍中三者其中之一,自然也是要參加這一舞藝競爭比試的,因為她要借助這場舞,來完成一個重要的任務,所以,許多人也許並不會如意。
至於外界對於今年百花魁首可能花落誰家的猜想,大抵都是離不開風安然和非雲寧鄄。風安然由於連勝兩場,自然是被看做一大才女,而非雲寧鄄則是因為素來在舞藝方麵遠名在外,故而也被看做勝算很大的一個。
隻有汐玥一個人,最是不被他人看好,許多人買賭注的時候,都沒有提及她,不過這些個隻是之於淼淼幾個人而言,有些憤憤不平罷了。
汐玥正專注的裝好研製了三天終於大功告成的香囊時,胭脂忽然從外麵而來,隻見她瞧著汐玥,便稟報道:“主子,飛羽國長公主又來了。”
“又?”汐玥微微有些詫異的看向胭脂,這個又字,難不成是非雲寧鄄這兩天來找她過?
胭脂點點頭,而後沉聲道:“主子怕是不知道,這兩天飛羽國長公主來的特別勤,並且多次求見。”
這兩三天,非雲寧鄄總共來了鳳宮五次,而且一天比一天來的次數多,尤其是昨晚她剛獲勝畫藝比試,便匆匆來了鳳宮,要求見一見汐玥。
可是這幾天汐玥自己也是關在屋子裏搞研究,忙活的天昏地暗,一早就吩咐連翹幾個人她不見任何人,無論是誰來求見,隻教她們說是她不舒服,不能見客,也不必向她稟報,至於太後那邊也是一早就通過氣了,故而非雲寧鄄的求見,汐玥並不知道。
“讓她在墨房等我吧。”汐玥想了想,便緩緩道。非雲寧鄄找她這麼多次一定是有重要事情,否則不會這麼著急,而且以非雲寧鄄的性子,也不像是在這種時候找她閑聊的人。
“是,主子。”胭脂點了點頭,隨即就轉身離開了。
身後,汐玥的目光移至自己手中淡紫色綢緞製成的香囊,一抹幽冷的光芒自她的黑眸中劃過,緊隨著,她的紅唇也微微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
墨房
汐玥喝了一口剛泡製而成茶,摸了摸瓷杯邊緣的紋路,對著非雲寧鄄歉然的笑了笑,道:“這麼急著,找我何事?我這幾天閉關研究東西,沒能及時見麵,實在不好意思。”
非雲寧鄄也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對著汐玥報以調皮的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我要跟你說見不得人的話?一進來就自動屏蔽了丫頭們,還來了這麼個不錯的地兒。”
四周看了看,非雲寧鄄接著道:“你這裏是按照現代設計的吧?我當初也有改造過,不過你這兒可是跟我那裏差遠了。”
“我這裏設計的比較簡單,自然是不及你那兒了。”汐玥輕笑一聲,隨即繼續道:“你可是來了這古代十八年,而我卻是剛來不久呢!”
本來也是笑著,一想到今天來的目的,非雲寧鄄忍不住又苦下臉,歎了口氣,幽幽道:“十八年又怎麼樣,來了這裏十八年,還不是被一個古代男人氣的頭都要炸了!”
“古代男人?”汐玥挑了挑眉梢,幽深的黑眸閃爍著戲謔的光芒,而後她似笑非笑道:“莫不是連飛羽國長公主也墜入了情網,不可自拔?”
非雲寧鄄多愁善感的皺了皺眉頭,而後道:“我也不想,可是你不知道,緣分來了,誰也擋不住……”
三年前
飛羽國皇宮,深夜。
“來人啊!抓刺客!快抓刺客啊!”
“在這裏,刺客在這裏!”
……
……
“該死的!”
暗夜中,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身材嬌小的女子蒙著麵躲在花叢裏,低低咒罵了一聲。
忽然另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跌跌撞撞的朝著女子過來,女子一驚,見那黑衣男子似乎是受了傷一般,捂著胸口,低著頭,大約是不知道他的前麵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