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回去吧,把一些會法陣的巫女和巫師都給你查查,看看他們到了什麼進步階段,看看他們修煉是不是有偷懶。”巫幻月找了一個相對沉穩的理由,但是冰仙君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平靜,那那場婚事難道說也是其中的布局之一嗎?那為什麼會由獸人族皇室操辦?難不成是被要挾了?
本該離去的冰仙君就直直的站在巫幻月的對麵一動也不動,他想從巫幻月的表情上看出什麼東西來,但是並沒有,除了愁就是不開心,並沒有多餘的情緒,難不成她是真的被脅迫的?
冰仙君一下跪在巫幻月的麵前,“族長!”
“啊?誒?你跪下幹嘛?地上涼!快點起來啊!”
巫幻月的直接反應告訴他,事情並不是針對他而來的,冰仙君一瞬間喪失了站起來的動力,在衣兜裏麵放著的請帖像是火熱的炭一樣的灼燒著他的皮膚,“族長你……”
巫幻月拉不起來他,隻能順著他的話茬往下說,“我怎麼了?有話就說,這地冰涼的,不要跪著,站起來說?恩?要不然和我一起坐在台階上?”
坐在台階上?她一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會坐在台階上,“族長,你還是進屋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在解決,你這樣遲早是要凍壞的啊!”
額?就是說這個?“我想明白了就進去了。”關鍵我這是進不去啊!
“那我陪你一起想。”冰仙君鐵了心的你不走我不走的架勢,讓巫幻月感覺兩人關係頓時回到了以前。
“算了,你那裏方便嗎?我去你那裏呆一會兒?”
“啊?”這下輪到冰仙君傻了,我隻是讓你進去,為什麼你會去我那兒啊?這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但是比思維快的是身體的反應,冰仙君還是點了點頭,“方便,隻要是族長需要的話。”
“那去你那裏。”巫幻月心思單純,簡單明了,卻不想冰仙君整個人都已經緊張到不行,這是怎麼了?自己為什麼會答應?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知道已經沒有以後了嗎?
但是巫幻月始終都沒有提請柬的事情,按理說這要是喜事的話,也不可能一直這麼僵著啊!
吩咐了守衛日夜守在門前不讓任何人進入,巫幻月則是和冰仙君一起去了他的住處。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冬天,在外麵始終沒有在屋子裏麵暖和,畢竟夜已經深了,冰仙君按照慣例開始給巫幻月寬衣,伺候她洗漱,終於在巫幻月要上床的時候,冰仙君終於問了出來,“那個請帖?”
“你沒有時間?”
“啊,也不是。”
“那就好,畢竟是獸人族的皇室舉辦的婚禮,不去麵子不好看,你要是真的感覺拘束的話,可以和我一起。”
冰仙君舉著巫幻月的衣服傻在那,啥?她剛剛說什麼了?自己和她一起去?她在想什麼?不是她和別人的婚禮麼?覺察到不對,連忙拿出來那請帖,卻見上麵寫著的卻是金子和墨情殤,自己不知道的兩個人,冰仙君瞬間囧了,原來自己多想了啊?
但是一抹笑容卻暴露了他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可是你看,這個請柬在我這裏都揉搓成這個樣子了!”
何止是揉搓,一看那請柬就是受過虐待的。
巫幻月接過那勉強還能看得清字跡的請柬,莫名的看了冰仙君一眼,“算了,那天你跟著我去好了。”
“好。”冰仙君點頭,把床上的紗帳給她放下來,讓她可以放心的睡覺,心裏頓時雀躍起來,就算是她不理自己也是沒關係的,隻要她不對別人動情就好。
就在冰仙君關上門要走的時候,巫幻月撩開簾子,“你,過來陪我睡。”
“族長~~”那聲音帶著幽怨,有點逼良為娼的意思,但又有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過來。”巫幻月勾勾手指頭,冰仙君則是異常乖巧的走了過去,和之前鬧別扭的氣氛完全不一樣,給自己寬衣解帶之後,非常順從的躺在了巫幻月的旁邊,良久身邊的人都沒有動靜,冰仙君不由得張開眼睛看了一下情況,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緣故,現在的巫幻月閉著雙眼,睡的一臉的嫻靜,就在冰仙君準備滅燈的時候,巫幻月慢慢出聲,“放心,我已經很累了,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冰仙君整個人卡在那,她不是閉著眼睛的麼?怎麼會知道?“我隻是,突然變成了兩個人一起睡,有點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