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在想什麼呢?”看到軒轅澈坐在屋子前麵的石凳上麵發呆,拓跋玉兒歎了一口氣走了過去問道,立後大典剛剛結束,可是軒轅澈看起來卻無盡疲憊。
其實拓跋玉兒在聽到齊羽安說軒轅澈決定娶自己的時候到沒有有多期待自己以後的生活,無論是西夏皇宮還是離國皇宮,都是一個精美的牢籠罷了,從小生活在皇宮之中的拓跋玉兒自然是清楚這一點,她也沒有期待過軒轅澈會喜歡自己,畢竟兩個以前都沒有任何交集的人現在聚在一起,不會產生任何感情。
但是軒轅澈一天下來都心不在焉的樣子讓拓跋玉兒心裏很不舒服,就算不指望軒轅澈會喜歡自己,但是在這個洞房花燭夜,拓跋玉兒還是不希望軒轅澈在這裏坐一夜,否則明天後宮之中就全都是關於自己的流言蜚語了。
軒轅澈看了一眼拓跋玉兒,剛剛還以為是風瑾素在說話,可是風瑾素又什麼時候叫過他皇上,一直以來風瑾素都是直呼他的名字,現在沒有人這樣叫自己,軒轅澈竟然還覺得有些不習慣。
“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軒轅澈歎了一口氣說道,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想要回到房間的意思。
他期待這天已經期待了許久,本來這一切都是為他最愛的那個女人準備的,可是現在那個人卻不知道身在何方,軒轅澈也斷然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真的娶了拓跋玉兒,一切就好像做夢一般。
拓跋玉兒走到軒轅澈身邊,將手輕輕放在軒轅澈的肩上說道:“我知道你心裏在想著別人,隻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成定局了,我們都沒有別的選擇。”
想到自己深愛的那個男人,親手把自己推到別人的懷中,拓跋玉兒早就已經知道人世無常,對於這些事情,她看的還是比軒轅澈開明。
知道拓跋玉兒想要說什麼,其實軒轅澈又何嚐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隻是想到風瑾素,軒轅澈的心就會狠狠的疼,本來今天應該是他迎娶風瑾素的日子,可是如今卻隻能和身邊這個並不熟悉的女人共度這漫長的夜晚。
不過都是各取所需罷了,軒轅澈再清楚不過,歎了一口氣站起身,軒轅澈輕輕將拓跋玉兒摟在懷中說道:“進去吧,夜晚風涼。”
風瑾素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裏一緊,仿佛當初在宮殿外麵偷看到了軒轅澈和南宮燕纏綿的時候一樣,可是現在卻比那個時候更加難過,雖然一早就知道軒轅澈身邊會有許多女人,可是在現在風瑾素還是覺得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無法言說,她隻是他的過客。
“軒轅澈。”風瑾素從屋頂飛身而下,站在軒轅澈麵前,冷冷的看著兩個人,已經死了的心就不會再痛了,風瑾素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從看到藥王穀變成一片廢墟的時候,風瑾素的心就已經死了。
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可是看到風瑾素真真正正站到自己麵前的時候,軒轅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體僵硬在那裏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拓跋玉兒看到突然出現的風瑾素還以為是刺客,可是看到風瑾素和身後的人都沒有動作,而軒轅澈的表情就已經說明了軒轅澈的心事,那麼聰明的她僅僅用了一瞬間就明白了,眼前這個女子,隻怕就是齊羽安之前和她說過的風瑾素吧。
雖然沒有見過風瑾素,但是能夠讓軒轅澈心心念念的女子,想必一定不會是尋常姿色的人。
“素素......”軒轅澈欣喜若狂,可是在看到風瑾素身後那個陌生的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停住了話語,很顯然風瑾素並不是回來,而她身後跟著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軒轅澈,關於藥王穀的事情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麼?”風瑾素死死的盯著軒轅澈說道,站在風瑾素身後的楚天甚至能夠感受到從風瑾素身上散發出來的肅殺的寒意,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因為他知道風瑾素一定不想讓讓他插手這件事情。
楚天隻是站在離風瑾素最近的位置,以防萬一。
拓跋玉兒也是聰明的女子,看了一眼風瑾素像軒轅澈行了一個禮說道:“那臣妾先回房了。”
不知道二人之間具體是什麼事情,但是既然有事情就要解決,拓跋玉兒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留在這裏隻會讓軒轅澈不自在,想了想還是率先回去,軒轅澈看都沒看拓跋玉兒一眼隻是盯著眼前的風瑾素不知道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