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尉霖,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已經失去信用。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他在他們麵前發過重誓,一定會好好照顧不願前往國外讀書的妹妹的,現在不要說照顧,連人的最後一麵他都沒有見上,這讓他怎麼相信他?
“殺了她,很容易。用到子彈太浪費了。殺了淩家所有人就能換回小語嗎?不會,我不會讓犯到我的人這麼好過。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有我的處理方式。”梁尉霖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來,伸手把袖子往上折了幾折,露出了充滿力量的手臂,再把領口頂端的扣子鬆掉,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此時的他,就像一頭蟄伏的猛獸,漂亮且充滿著生氣,但是很危險。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漂亮至極的手槍,在他手裏聽話地轉著。
“如果我一定要殺了她呢?”手指已經抵在扳扣上,隻要一用力,一心想死的人就可以解脫了。跪在地上,若雪聽著他們根本不像是父子之間的交流的對話,嘴角上揚,死了倒好啊。
“她是我的所有物,隻有我能動她。”舉起手上的槍,瞄準的目標是她緊閉著眼的小臉。如果可以一槍斃了她,那該多好啊。
“梁尉霖,你自己去跟清婉解釋。如果她因此出什麼事,你自己看著辦。”梁傲宇不想再多說一句,動作迅速的收起槍不再看若雪一眼往門外走去。
“我會的。”低下眼眸,梁尉霖的左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方潔白幹淨的方巾,擦拭著他的寶貝槍支,對於父親的離去沒有多一句話。
“看不出來,膽子真是大啊。”似乎過了很久很久之後,冷冷的男性嗓音如刀子一般,劃破空氣,打破這沉寂得讓人快要窒息的氣氛,也凍住了她的血液。
冷眼看著那個低著頭跪在地上的小女孩,一副嬌弱得一陣風都可以吹走的小女人,這樣的外表下藏的卻是一顆狐狸的心啊。看來,他得好好地重新計量才行啊。
她還不算太愚蠢,妄想利用他老爸來解脫?有這麼容易嚐的債嗎?他們梁家人不會對對手這麼輕易就放過的。
“過來。”冷冷的聲音再次傳入耳內,若雪不敢再猶豫半分。試想一支槍就那樣指著你的時候,除了聽令你還能怎麼樣?
原來還是不一樣的,剛才梁傲宇也是拿著槍抵著她的腦袋,她除了開始的恐懼外,剩下的那種要解脫的感覺竟然比恐懼還要強烈。可麵前的這個男人,隻是一個冷冷的命令卻讓她顫抖不已,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