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力帶著魏巧巧來到醫院檢查看有沒有受傷,因為自從魏巧巧從小巷裏出來後就一直發抖,而魏巧巧卻自嘲地笑了笑,她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沒用!她期待著某一天她能高傲地贏了景白,可沒想到自己連話都還沒說出口就開始害怕了,最後還需要景白來幫她,或許她從來都沒贏過,一想到這魏巧巧心中就壓抑不住那股莫名的火氣,吳力看見魏巧巧坐在床上任由護士檢查,雙手卻一直捏著床單,他搖了搖頭,魏巧巧雖然聰明但勝負欲太重了!
檢查後吳力讓雷其把魏巧巧送回去,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了!他走到洗手間拿出一根煙,他剛點燃就流鼻血了,他趕緊把煙掐滅然後衝到洗手台上衝涼水,他止住鼻血後看著鏡子裏那張憔悴的臉,他自己揉了揉那暗黃的皮膚和黑得發青的黑眼圈,就像被人打了一樣,想到這他笑出了聲,那些過往的人都奇怪地看著他。
他看了看醫院門口,雷其還沒回來,他趁著這個機會掏出自己兜裏的化驗單往住院樓的方向走去,化驗單上寫著他的名字,而他想起了給他檢查的那位醫生和他說他的癌細胞已經擴散了,已經來不及了,而病曆上寫著“腦癌晚期“這四個字!
雷其來到醫院後沒有看到吳力,他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吳力,隻見吳力從住院樓的方向走來,雷其看到他調侃的說:“怎麼?你是不是得絕症了?叫你少抽煙偏不聽,說吧!還有多少長時間啊?”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是去看我一個朋友,要不是你送人家回去花了比平時多了一倍的時間,我會去嗎?我看你就是看人家小姑娘長得漂亮就故意拖延時間!”吳力把話題轉移到雷其的身上,把雷其的臉說得紅撲撲地,隨後雷其模仿宋小寶的口氣對吳力說:“你個損色!就算真的是這樣你也別這麼直接地說出來嘛,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
“滾!”吳力看著雷其那惡心的樣子揣了雷其一腳,雷其被揣了一腳後就立馬正常起來,但在吳力的背後還做著鬼臉,恰巧吳力回頭看到雷其在對自己做鬼臉上去又揣了一腳,但被雷其躲了過去!他們就這樣打鬧地回到警局,一回到警局剛才還嘻嘻哈哈的兩個人立馬變得嚴肅,這一點他們都很像!
魏巧巧回到家後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想著今天她麵對另一個景白的時候的樣子,她越想越氣,她握緊的拳頭起初隻是在輕砸在桌子上,但是後麵越砸越用力,最後她一拳打碎了她麵前的鏡子!血也從她的手上流了下來,她的媽媽聽到聲音後趕緊來到她的房間,她看著媽媽心疼的表情和一張一合的嘴唇,但她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她就任由媽媽幫她處理傷口,她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仿佛她與世界隔絕了一樣!
第二天,吳力和雷其再次來到醫院,他們找到了王青清的父親王曜,他們調取了景白的病曆,然後仔細地看了看,最後吳力把病曆帶走了,路過市醫院時雷其想起了吳力那時在景白家昏倒的場景,他總覺得吳力好像有事瞞著他,他想著他們抓到景白後就來到醫院,揪出吳力的小尾巴,看他還敢不敢踢自己!
景白躲在一間小屋子裏,此時她的手已經留下了很多的傷口,地上也流了很多的血,她就屋子裏喃喃自語地,然後又很麵目猙獰地擊打牆麵,那牆麵已經留下了血印,她手上的傷就是擊打牆麵留下的傷痕,盡管如此,她還是不知疼痛地擊打牆麵,還時不時地怒吼!
魏巧巧似乎迷上了破案,這幾天她都請假去調查景白,感覺她找不到景白就不會回去好好地上課了,媽媽勸了她多少次也不聽,而她似乎從一開始的勝負欲轉變成了單純地為了找景白而找景白,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轉變,她隻沉浸在找景白的世界裏!
吳力也在找景白,他動用了所有他能調動的警力來找景白,現在的景白就像一顆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四年前的她已經很危險了,四年後的她更危險!因為此時她的心中充滿了怨恨與報複的心理,吳力必須在景白爆炸之前找到她,可是景白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而警方也不敢太張揚地找,第一是怕打草驚蛇;第二是怕引起人民的恐慌!
所有警方動用了警犬來找景白,他們跟著警犬來到一處已經荒廢了的住區,他們在一個昏暗的房間發現了房間裏有血液,牆麵上也有著無數次擊打的印記,周圍的牆麵還有著血掌印,現場堪比恐怖片!卻沒有在現場發現景白的身影,警方提取了現場的指紋和血液回去進行化驗,結果證實指紋和DNA都是景白的!最後他們依然靠著警犬繼續找景白,而魏巧巧也在瘋狂地尋找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