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少約了程越澤到酒吧,各自點過酒水之後,程越澤看著春風滿麵的翁俊傑,心下大概已經猜到他遇上什麼事情了.
認識他不到兩年的時間,他已經換了快十個女友,每個女友的保質期不會超過三個月,空窗期不會超過一個月,但是這一次卻是例外,他這麼久沒有找到新的目標,程越澤都要替他著急了,但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關於他們兩人的出櫃傳聞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
翁俊傑對此並不在乎,可是他老爸不淡定了,隻是忌於莫老爺子的威壓,他不敢得罪程越澤,隻能不停地安排翁俊傑相親。
“找我出來是什麼事?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不要總見麵的好,聽說翁董事長對你我的傳聞很頭疼啊。”程越澤目光空洞的看著遠處的人群,話卻是對著一旁的翁俊傑說的。
“很快我就會用行動打破那些流言了。”翁俊傑抬手拍了拍程越澤的肩膀,笑著說道。
程越澤這才收回目光,“我果然沒有猜錯,看你的樣子,是有了新的目標了?”
翁俊傑想到白天在宏躍廣告看到的女人,難掩嘴角的笑意,“是的,但是我感覺這次的這個很棘手。”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了,要不是這樣,也不能勾起你這麼大的興趣。”程越澤並不好奇翁俊傑看上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能勾起他的興趣的隻有陶熏然。
“很透明,但是她的身上還有一種神秘感,讓人很想去靠近,然後更深入的去了解,總而言之,就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
程越澤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才見過一次,就讓你迷失心智了,當心你看到的隻是表象,這樣最終才不會失望。”
“你也太小瞧我了,憑我閱女無數的經驗,一定不會看走眼。”
程越澤聽了他的話,好笑的說道,“這麼有經驗,我都有些相信那個被女人甩了的男人不是你了。”翁俊傑的確閱女無數,每次都是他甩別人,上一次卻栽在了女人的手裏,狠狠的被女人甩了一次,這也是他這一次空窗這麼久的原因,完全是被刺激到了。
“別再提那個女人了,再讓我遇到她,我一定讓她後悔對我做的事情。”翁俊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眼裏有著深深的淩厲。
“恐怕你迫切的想見人家,對方一直躲著,你也沒辦法。”程越澤一向理解不了翁俊傑這樣的男人的做法,對於女人可以說是來者不拒,像他這種有精神潔癖的男人,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翁俊傑發覺程越澤明顯是故意的,氣不打一處來,“你別揪著我的糗事不放,你自己的事情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時隔這麼久,程越澤現在對於陶熏然的事情已經有了免疫力了,所以早已解除這個禁忌了。
“...”程越澤並沒就這個問題給與任何的回答,他和陶熏然之間,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冰釋的。
翁俊傑這一晚上都在看電話,不禁讓程越澤有些奇怪,“你待會兒還約了別人?”
“沒有。”翁俊傑將電話放在一邊,刻意的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以掩飾自己的過於在意,其實他一直在等著陶熏然的電話。
以他對陶熏然的第一印象來看,她是絕對不可能輕易給他打來電話的,可是他的心裏就跟長草了一樣,心裏的那份無謂的期待總是澆不滅。
和他想的一樣,陶熏然加班一直到很晚,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住處,連宵夜都沒有力氣吃,就將自己泡在浴缸裏,舒緩一身的疲憊。
從水中出來,換上睡衣,站在被霧氣氤氳的鏡子前麵,抬手擦了一下,透過一道清晰,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就連看到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鏡中的人和一年前的她相比,樣貌上沒有什麼變化,隻是眼中多了一些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東西。
認真的做了皮膚的護理,又將今天穿過的衣服一股腦的丟進洗衣機中,爬到床上準備睡覺。
本來以為自己累了一天,一沾到枕頭就會立刻睡著,可是一閉上眼睛,卻出現了白天見到程越澤的那一幕,翻來覆去,睡意全無,隻能坐起來。
兩手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晃了晃,試圖將他的身影從自己的頭腦中甩掉,可惜這一切都隻是徒勞。
眼看就要到淩晨了,這個時候還失眠,陶熏然已經能夠想象到自己明天早上的一對熊貓眼了。起身去尋紅酒,想要用它幫助睡眠,可是取出來一看,隻剩一個空瓶子了,此時她的內心是崩潰的,這是不讓人睡覺了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