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都太執著(1 / 2)

佟瑾靠在椅子上,微閉著雙眼,臉上滿是痛色。他用手一寸一寸的撫過桌麵畫上的女子,似是感覺畫中女子的存在。

如果早知道會失去她,他是絕不會為了趕走淩晨而故意瞞著她的。

“少爺”。徐濤知道,每當少爺這種神情,就是在想念寒姨娘。

“說吧,都查到了些什麼”?佟瑾睜開眼,剛才的痛苦之色一掃而空,眸中隻剩凜冽。

“她夫家姓淩,是個寡婦,膝下育有一個四歲的孩子。曾經淩家的產業,現在已經全部在她的手上,她一年中大約會有兩個月在京城,其他的暫時還沒有查到”。徐濤老實的回答,暗暗察看佟瑾的臉色。

“姓淩?還有一個四歲的孩子?繼續查”。佟瑾想到失蹤的淩寒與淩浩,淩浩剛巧也是四歲,為了尋找她們,他甚至創建了鳴鶴樓,一個專門打探消息的組織。

但是任他找遍了這片大陸也沒有她們的蹤影,她們就像那暗夜裏消失的螢光,尋不到一絲的痕跡。

“是”。徐濤躬身退下。

佟瑾將桌麵上的畫收起,站了起來,決定去淩府探望淩海天。

京城偏北的一幢別苑內,一男在女子身上馳騁,女子發出一聲聲令聞者臉紅的呻吟聲,男子望著身下女子,眸中滿是恨意與不屑。

男子突然抽離身體,麵無表情的清理身上的痕跡,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接著一個四十幾歲的嬤嬤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遞到女子的麵前,女子麵色朝紅,仍處在剛才的高潮中未回過神,嬤嬤極不耐煩的說道:“趁熱喝了我好去向少爺交差”。

女子這才發現床前多了個人,趕緊扯過薄被擋住身子。這三年來她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自從那晚被佟瑾一紙休書丟出了門口後,她就被藍優命人帶來了這幢別苑,過起了這種金屋藏嬌的生活。

他把所有的恨都發泄在她的身上,每天有人守著她,更別說出別苑半步。當他獸性發作的時侯,就會像剛才一樣,在她的身上發泄一通,然後逼她喝下那碗黑漆漆的藥。

她知道那是一種‘涼藥’,喝後就不會懷有身孕。

她那時每天又哭又叫,痛恨著佟家所有的人,甚至恨不得把死去淩寒找出來鞭屍。但想到淩寒死後被丟在亂葬崗的慘況,她就會在半夜發出瘋狂了哭笑聲,她得不到的他們誰也得不到。

淩晨用被子包住身體,眼淚順著兩頰緩緩流下,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就算爹娘近在咫尺,她也沒有勇氣走近,淩海天也不會原諒她。

“小姐,你再不合作一點的話,我隻能叫人了”。嬤嬤站在床前,冷冰冰地望著淩晨,對於床上女子她是完全的無視,在她的眼中,她甚至連妓女也不如。

說完作勢要喊人,淩晨用力擦幹臉上的淚水,接過她手裏的藥大口喝了起來,由於喝的太急,甚至有一半咳了出來。

嬤嬤皺了皺眉頭,出屋又端來一大碗遞到她的麵前,粗聲粗氣的說道:“把這碗也喝掉,別再耍花樣”。

淩晨眼淚再度掉了下來,她這是作的什麼孽啊,竟然被一個嬤嬤吼的無聲出。

嬤嬤擔心喝藥太遲,一手扯住她的長發往後扯去,淩晨痛的昂起頭,嬤嬤將碗遞到她的唇邊硬灌了下去,這才鬆開她:“早點合作不就不用這麼辛苦咯”。

說完,不理仍趴在床沿咳嗽的淩晨,冷漠的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