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沒想到淩晨這次會這般狠絕,她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但佟瑾不同,他的人生正前途似錦,淩晨也是認準了這一點,才敢如此張狂。
淩寒怒極反而笑了起來:“你還真說的對,我還真怕爹傷心,不敢殺了你。不過我身上的藥也不是每一種都會要人命的,比如有些隻會讓人全身又痛又癢全身潰爛,有一些也隻是令人說不出話而已,而又有一些隻是令人看不見東西,還有一些隻會令某一處萎縮……你說要是一個大活人萎縮成一個母子頭大的人還會不會有人認得出來人呢?爹最多也隻是以為你得了什麼怪病,而我隻要裝裝樣子,幫你慢慢醫就是”。
淩寒漫不經心的說著,見淩晨臉色更加的蒼白,嘴唇微抖,一雙美麗的水眸滿是恐懼,她唇角輕扯露出一抹諷笑。以前她礙於淩海天,次次對她都是手下留情,毒用到一半就又幫她解了。
“姐姐,你是知道的,我這人,隻要別人不惹火我,我是從不會隨意害人的。但要是哪個不長眼睛非要逼我出手,我就會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淩寒將臉湊到淩晨的麵前,冷冷的望進她的眼內。
淩晨不由打了個冷戰,從淩寒清冷的瞳孔內甚至看到了自己的恐慌,她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是淩寒的對手,但要她就這樣算了,她做不到。
“從小,你明知道我非那個男人不嫁,你卻要來和我搶,這是你惹我還是我惹你?我們一起嫁進佟家,倆女共侍一夫我也認了,你卻令到瑾哥哥不碰我,要我守活寡,難道我為自己爭取屬於自己的幸福 有錯麼?我的一生都毀在你的手裏,我要讓你親眼看到我是如何毀掉那個男人,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淩晨惡狠狠的說著,她恨不得撕碎淩寒,都是她的錯,她的人生才會如此淒慘。
淩寒聽了淩晨半瘋狂的話突然笑了起來,這女人天生有著顛倒黑白的本事:“淩晨,你還記得八年前在西苑假山後,你對你的丫頭小皮說過的話麼?你說你隻要嫁進佟府當上佟少奶奶,再來收拾大房。嗬嗬,你這也叫愛麼”?
“你…..”。淩晨無比驚恐的望著淩寒,好像是有著這麼一回事,她曾經一度以為佟家可以幫她滅一滅大房的氣焰。
“我看你啊,愛的也隻不過是佟家的家世與財富而已,如果你真心愛瑾,我當年也不會從中阻止你。換句話說,如果瑾愛的是你,我也絕不會愛他,與其去愛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倒不如自己一個人逍遙快活。你看,這幾年,我們沒了他不也活的很好麼”?
淩寒有些同情的望著淩晨,她真是愚不可及。
“難道你不愛佟家的財富?如果瑾哥哥沒有佟家的支撐,你會愛他?哼,如果沒有你從中作梗,瑾哥哥肯定會愛我的。你說的倒是好,既然瑾哥哥對於你來說是可有可無的,那就把他讓給我,隻要你把他讓給我,我保證不會讓他有事”。淩晨受不了淩寒的眼光反唇相譏,憑什麼她就一幅清高的樣子。
“把他讓給你?三年前我不是讓了一次麼,最終你不還是被他休掉?難道三年前做不到的事,三年後還有這個本事讓他愛上你不成”?淩寒輕嘲的笑著淩晨,這也是她第一次對佟瑾的感情有信心。
“是,我現在是沒有機會得到他的歡心,我也沒有本事對付你。但我會讓你身邊愛的人一個個不得善終,我會毀了你所有在意的人,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淩晨狠狠的瞪著淩寒,眸中滿是狠絕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