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婦請問到時會否堂審?不會又像佟家的案子,三日後喧布砍頭吧”?淩寒已認定這一切都是皇帝的鬼把戲,任顏傾話說的冠冕堂皇,淩寒也是不信。皇帝有心要滅藍家,做為皇帝的親信又怎會忤逆皇帝的意思。
“大膽民婦,本官斷案豈容你說三道四,來人,將二人拖出去各打二十大板”。顏傾手拍堂木,沉聲吼道,臉上的神情不怒而威。
“大人恕罪,夫人並不是有心頂撞大人,還望大人有大量,原諒夫人,要打就打草民一人就好”。佟瑾匍匐在地求道,手卻早已緊握成拳,恨不得將堂上的顏傾廢掉,二十大板打下去,淩寒哪還有命。
“大人,斷案如此草率,民婦不說,難道京城的百姓就不會說麼?或者是個個抓來打上二十大板”?淩寒也是真的怒了,原本她還尊重顏傾是個清明的好官,想不到他也隻是一個不分是非黑白的皇帝爪牙。
顏傾狠狠瞪了底下二人一眼,大袖一揮:“來人,將二人拖出去,本官不想再見到他們”。
“是”。幾個捕快快步走到淩寒與佟瑾的麵前,倆人各拖著一個,將他們丟出了京府門外。
一些仍站在京府外看熱鬧的人見二人被捕快丟在台階上,都好奇的圍攏過來議論紛紛。佟瑾剛剛硬是強忍住怒氣,沒有施出一絲的內力,見已出得門外,趕緊扶起淩寒,有些心疼的說道:“對不起”。
淩寒爬起身輕輕拍掉身上的灰塵,笑道:“沒事,我們快點回去”。剛才見那顏傾發怒的樣子,還以為那二十大板是逃不掉了,沒想到那顏傾還有一丁點人性。
淩寒越是笑著,佟瑾越是內疚,一路上沒再言語。
一回到桃園,淩寒就把自己的分析全部一骨腦兒的說給佟瑾聽,聽的佟瑾冒了一身的冷汗。今早他看到告示的時侯,一度以為真的是藍優嫁禍於他的,以為自道明身份就能拿回屬於佟家的產業。
“寒兒,那我們怎麼辦?難道看著狗皇帝一個個的鏟除四大家族不成”?佟瑾氣憤的說道,他多年來從沒有過一絲野心,隻是稟承著守著祖業的想法,沒想到隻是這樣也成了那狗皇帝的眼中釘。
“所以我們要救藍家,絕不能再讓藍家成為第二個佟家”。
“寒兒不會因為他是藍優才說此話吧”?佟瑾狐疑的望著淩寒,內心的酸氣又開始冒頭。
淩寒正想解釋,卻發現門口人影一閃,進來的卻是原本應該收押在京府的藍優,淩寒吃驚的打量他,藍優一身黑衣,頭發淩亂,英俊的臉上有著一絲激動,估計是聽到了淩寒與佟瑾的話。
“你怎麼在這”?佟瑾將淩寒護在身後,一臉防備的望著眼前的情敵。
“寒兒,謝謝你相信我,我雖然恨佟瑾娶了你又不珍惜你,但我從沒想過要他的命。佟家的事真的與我無關,那是有人有心要除掉佟家,現在輪到了藍家,還好我早有準備才得以逃脫”。藍優抹了把臉,眸中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