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樹林,那一層光壁之中,所有的村民看著心驚,都有點不願意相信自己眼前輕易將一頭妖狼擊殺的黑衣老人與剛才被他們追的滿村子跑的老家夥是一人,不可理解。
若不是那一層光壁將桃樹林邊緣隔絕開,如同兩個世界般,恐怕早有人去驗證一番,不得不佩服黑衣老人居然如此會演戲。
此刻林羽已經沉睡過去,這是林石所為,隱約間他已經明白了什麼,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與其讓林羽眼睜睜的承受,不如讓他成為一個完全不知情的人。
那幾人聽罷目帶凶光,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緩緩朝著黑衣老人走去。
問晴看到此景曆喝道:“你們想幹什麼,我看你們誰敢”。
那幾人聽到問晴的話後,立即收住了腳步。
“老先生這件事,因我而起,您無須插手”問晴朝著黑衣老人說道。
此刻她正在桃樹林光幕邊為林嘯療傷,林嘯此刻麵朝光幕,身體緊挨著那一層光壁,這是問晴刻意所為,一旦有變第一時間可以讓林嘯進入光壁之中,免受危害。
黑衣老人點頭道“嗯,這可不行”。
問晴愁眉道:“老先生,你”。
其中一名身穿紫衣的男子頓時厲喝道:“老家夥,我家小姐為你求情,你個老家夥還這般,閑命長了嗎”。
黑衣老人看都不看其一眼平淡道:“想死就過來,哪那麼多廢話”。
“好你個老家夥,想死我成全你”紫衣男子怒喝道。
隻見那紫衣男子此刻已經忘了剛才那頭白狼是怎麼死的了。
提著一把妖刀,便上前去,想要斬殺黑衣老人。
“不得放肆”問晴厲喝,可惜為時已晚。
隻見黑衣老人在那妖刀即將斬下時,不見移動,隻是伸出了兩根手指。
“空手接白刃,老家夥你當我妖族的寶刀是廢銅爛鐵嗎”那紫衣男子曆喝道。
“叮”一聲脆鳴響起,隻見黑衣老人的兩根手指夾住那刀身,令那紫衣男子如何抽動,也無法動彈一絲。
“不可能”那紫衣男子極不相信的道。
“怎麼不可能,真是耗子吃多了,沒見過世麵”黑衣老人開口,譏諷那名向他出手得紫衣男子。
下一刻黑衣老人又邪笑道:“這刀歸我了”。
紫衣男子心中一驚暗叫一聲:“不好”。
下一刻隻見那紫衣男子此刻臉色蒼白無比,“啊”一聲淒厲的從那紫衣男子口中響起,一隻手掌被斬落。
黑衣老人打量著手中的妖刀淡定的道:“這回暫且饒了你小命”。
那紫衣男子突然口中發出一聲巨大的貓吼,。身上突然開始長出長毛,身子也在縮小,耳朵已經變得尖銳起來。
黑衣老人無奈的搖搖頭道:“嚇唬我老頭子,那就別怪我老頭子不講情麵了”。
說罷伸出另一隻手掌,一掌擊在那紫衣男子腹部。
那紫衣男子當場爆碎,那隻被黑衣老人斬落的手掌,恢複成原型,乃是一隻漆黑的貓爪。
黑衣老人看著那灘血液道:“可惜了沒收住手,不然抓回去逮耗子也行啊”。
那圍住黑衣的其他幾人此刻臉色十分不好看,短短一瞬間,便讓對方斬殺兩人,對他們來說真是奇恥大辱。
此刻他們就是想出手也不行,因為有問晴在此,此刻她的命令,他們還是要聽的,十分無奈。
桃樹林內,來到此地的老族長低聲沉吟道:“兩個居然都是妖,羽娃她娘到底是何許人也,難道她也是”。
說到這老族長看了一眼林石懷中沉睡的林羽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決不可能”。
與此同時,問晴看了一眼那被斬去頭顱的白狼,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隨之朝著那幾人之中一個與自己一樣身穿白衣的男子道:“我說過等我辦完我自己的事,我自然會跟你們回去”。
那白衣男子回應道:“小姐,這怪不得屬下,屬下也是奉命行事”。
“住口”白衣女子問晴曆喝道。
“是”白衣男子恭敬的應道,不敢有絲毫反駁。
小半個時辰之後,一聲咳嗽聲從林嘯中傳出,緊接著就是一口鮮血,隨即林嘯睜開雙眼醒轉過來。
白衣男子看到此景恭敬道:“小姐既然他已經醒了,那就請你跟屬下回去,屬下也好交差”。
問晴起身道:“我跟你們走,但你們也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小姐你說,什麼條件,看屬下能否辦到”白衣男子回應。
“第一,不得傷害這村子中的任何人”問晴開口說道。
“這”白衣男子顯得有點為難,他妖族本就嗜殺,心中正打鼓尋思找個機會來滅了這村子,此刻被問道著實有點不入他下懷。
“你辦不到嗎”問晴喝問道。
“可以可以,那小姐第二件事是什麼”白衣男子連忙回應道。
黑衣老人開口道:“小女娃這個你不用擔心,就算他們能力再高,也破不了那一層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