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開門!”張新軍用力的舉起了拳頭,一下的擂在1605這家住戶的防盜門上。
大概敲了六七下的樣子,裏麵有了一點動靜,接著門開了一半,一個鐵塔般粗壯漢子,露出了光頭,目光狂暴的看著張新軍。
“你丫的有病啊,大晚上了亂敲什麼?”
張新軍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麵正了正那皺皺巴巴的保安服,一麵說:“奶奶的腿,我查電表的,這房子我估計有人偷電。”
這鐵塔般的壯漢愣住了,偷電?我勒個去,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人偷電。
張新軍剛要說話,見臥室裏又出來一個男子,這男子長相更是凶悍,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肌肉隆起,山包一般,青筋畢露,裏麵宛茹蘊含著爆炸般力量,一看就知道是個格鬥高手。
這凶悍的男子瞪著張新軍罵了一句:“他娘的,我看你在亂扯,趁早滾蛋。”
張新軍有了一點小小的畏懼,不過想想自己是這個小區的保安啊,老子的地盤我怕誰,他又挺了挺胸膛,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我要檢查一下這裏的電路,咦,女主人呢?你們是什麼人?”
兩個壯漢對視一眼,那個光頭說:“我們就是這房子的主人。”
“扯幾把蛋,我都在這個小區做了一個月保安了,我能不知道?快叫那個女人出來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說著話,張新軍就東張西望的往臥室走去。
臥室裏麵似乎傳來了一陣‘呀呀耶耶’的聲音。
張新軍手一摁房門的把手,門一開,他立馬傻了,但見裏麵的床上正躺著一個女人,不過遺憾的是,很多條膠帶把這女人連嘴帶胳膊捆綁的跟一個粽子般,太多的春色是看不到。
女人看到張新軍進來,連連的點頭,搖頭,踢腿,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張新軍腦袋‘轟’的一響,‘綁架’這兩個字就閃出了他不大靈光的腦海。
同時,他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一種利刃破風聲,刀氣襲人,房間裏頓時充滿了淒冷肅殺之意,一道雪亮的寒光直取張新軍的背心,刀還未到,森寒的殺氣已刺碎了靜夜,壓垮了張新軍脆弱的神經。
張新軍心跳停止,老子是保安好吧,就是來混這一月兩千元薪水的,用的著你們動刀動槍的嗎?
他身形一挫,人就蹲了下來,呼,一把雪亮的鋼刀帶著呼嘯,從頭頂上方冒出,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碰到了一個什麼蛇形的鳥,不用說,是那個凶狠的男人一刀刺空,收不住勢,直接撞到自己的頭。
問題是,你什麼地方不好撞,你用你的鳥鳥來撞老子的頭,我次奧,一個有骨頭,一個無骨頭,這無異於雞蛋碰石頭,你那玩意怎麼撞的過老子呢?
果然,壯漢‘哎呦’一聲,捂著蛋從張新軍的頭上飛了過去,一頭碰在了床角上,暈了。
張新軍一下站起來,剛要關上門,就見另一個鐵塔般的光頭壯漢發出一聲怒吼,聲音很大,猶如打雷,震得張新軍耳朵生疼,光頭壯漢大吼同時,已經狂風般向張新軍撲來,手中一左一右的兩把匕首交叉劃過。
張新軍往後一跳,厲風刮過,臉上生疼生疼的,險些被匕首在臉上劃個大叉。
光頭壯漢見沒有刺中張新軍,氣的“嗷嗷”怪叫,舞動兩把匕首又衝了上來,房間之內,卻已在刀氣籠罩之下,撕裂的刀風,在空間裏迸發出驚心動魄的威壓。
退無可退,躲無可躲,張新軍但見那匕首從上向下,力劈華山落了下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見他一低頭,人從光頭壯漢的腋下竄了出去,接著,後退一蹬,踢在了對方的腿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