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啊,睡的太美了。
張新軍是被亮子的一聲驚叫吵醒的,所有沒值班的保安都衝了出去,從隊長那淒厲的叫聲中可以聽出情況的危急,難道這個小區被米國中央情報局誤認為是華夏國的核彈指揮中心,他們派來了刺客?
情況卻不是如此,大家看到,隊長亮子的那個耷拉著的小鳥被一支耗子咬著了,那個他尿尿的罐子也扔在了地上。
“快快,快救命啊,我被耗子咬住了。”亮子用哭喪的語調喊著。
張新軍反應最快,直接就從腰上摸出了電警棍來,對著耗子“刺啦”的摁了一下。
耗子立馬四腳朝天,掉在地上不動了,但隊長亮子也被打翻在地,捂著小鳥痛不欲生的嚎叫起來。
開玩笑呢,三千多伏的高壓電,誰能受的了。
亮子被大家抬到了床上,本來張新軍做好了受批評的準備的,但沒想到啊沒想到,亮子忍住疼痛,從床頭櫃裏摸出了一條香煙,每人發了一包,求大家不要把今天自己小鳥被耗子咬住的事情傳出去。
張新軍一下就笑了,這丫的最近談了一個對象,肯定是不敢傳出耗子咬他小鳥的醜聞,那就好,那就好。
簡單的吃了一個盒飯,張新軍到了值班室,今天是白班,事情倒是不忙,很無聊的,小區裏靜悄悄,沒有一點生機,實事求是的說,張新軍並不喜歡這個工作,一點樂子都沒有,忒乏味。
到下午的時候,一起值班的狗子看看小區實在沒有什麼事情,就給張新軍發了一支煙,說:“哥們,你幫忙盯一下,我到樓上去看看。”
張新軍瞅他了一眼:“你又到野菊花家裏去?”
狗子‘嗬嗬’的,很曖昧的笑了笑。
張新軍搖搖頭,無奈的點上了香煙,這野菊花是保安隊給小區一個女業主起的綽號,這娘們三十多歲,好像挺有錢的,整天還收拾的花枝招展,騷的很,經常勾引小區的保安,一副永無滿足的樣子。
最近她和狗子勾搭上了,狗子抽空就去偷吃一口。
張新軍就眯著眼,打著瞌睡在值班室混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張新軍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那個偷著吃的狗子發來的一個消息:“哥們,我在野菊花的大衣櫃裏躲著的,他老公突然回來了,你說刺激不刺激?”
張新軍歎口氣,默默的撥通了狗子的電話,心裏想,娘的,那我們就讓劇情演變的更刺激一點吧……
快吃下午飯的時候,張新軍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你哪位啊,我張新軍。”
“張大哥,你好啊,我是羅寒雨,我想請你吃個飯。以示感謝。”
“羅寒雨?你誰啊……”剛說了一半,張新軍一下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昨天晚上自己誤打誤撞救下的那個女人嗎?
一想到這個女人,張新軍就覺得身體又有了一點點的反應,羅寒雨那雪白的胸,那性感的腿,都出現在了張新軍的眼前。
“這,這有點不好意思,讓你破費啊。”
那麵婉轉輕盈的說:“張大哥,這有什麼破費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一會在東大街歐凱西餐廳見,不見不散。”
“額,那好吧,好吧!”
這樣的美人相邀,張新軍根本都無力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