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貨又是嗬嗬嗬的一陣好笑。
等笑過了,張新軍才淡淡的說:“到海運下一家賭場去。”
“我艸,又有生意了。”韓宇一下精神起來,挺直了腰。
“我們今天的目標是連挑他三家賭場,明天就該是他們夜總會了,總之,這幾天會讓你過夠癮。”
張新軍已經製定好了計劃,他要給王海成施加足夠的壓力,迫使他走進自己的設計的線路中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張新軍派出了韓宇,接二連三的對海運集團下屬的一些偏門生意展開了瘋狂的打擊,在海運集團中,根本都沒有人是韓宇的對手,就算是魯英鵬沒有受傷,他一個高手級別的人,也根本無法和韓宇這樣大師級別的人物抗衡,所以,王海成最近就很痛苦了。
特別是,張新軍挑選打擊的對象全部都屬於非法生意,而且還是利潤最高的生意,這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被黑了,被搶了,他連案都不敢報,他幾個賭場和幾個夜總會,包括一些販賣毒品的窩點,都成為了韓宇洗劫的對象,公司的損失很慘重。
王海成窩在自己的公司,輕易也不敢出門,那個如狼似虎的韓宇,每天抽空還會來樓下轉上一圈,搞的海運集團人心惶惶,生怕這貨忍不住衝了進來。
這幾天玉美公司的老板劉玉梅也不敢回她的公司,她原來以為有王海成做靠山,在東城區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為了侵吞羅寒雨的公司,她也算費盡心機,但現在弄出了這個局麵,羅寒雨身邊有那樣一個大殺器在,自己的麻煩也就來了。
前幾次自己走黑路子收拾羅寒雨的事情,雖然沒有什麼證據,可是人家用腳都能想出來那是自己在幕後策劃,這要是對方展開報複,自己的小命都要丟掉了。
她憂心忡忡的貼在了王海成的身上:“老頭,你倒是想點辦法啊,這樣躲著終究也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我公司還一大堆事情呢。”
要是擱在往常,她這樣嬌滴滴的一說話,王海成肯定就會百般的安慰,但是,眼前的王海成自己都頭大的很,他苦著臉,懶得理這個女人。
“嗨,你倒是說話了,過去的威風哪去了,現在成了縮頭烏龜。”
王海成扭頭狠狠的瞪了劉玉梅一眼:“閉嘴,要是你不想待在這裏,隨時可以走。”
“你。你怎麼這樣對我,嗚嗚嗚!”劉玉梅拿出了自己對擅長的武器,一麵哭著,一麵用豐滿的胸去頂撞王海成。
這樣軟軟的頂了幾下,王海成也隻好歎口氣說:“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很煩嗎?你讓我冷靜的想想,辦法總會有的。”
劉玉梅實際上也不敢太過分,對這樣的充滿野性和暴戾的男人,她知道適可而止。
她默默的站起來,用手撫摩幾下王海成的肩頭,歎著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