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歸淡然的笑了笑,說:“你叫張新軍吧,卓老弟啊,我門也很難分辨出你們兩家到底孰是孰非,我隻想告訴你們一點,那就是秦老三在過去的這些年中,所有的生意每年都會拿出百分之5作為給我們的回報,你這樣實際上也是在影響我們的收益。”
“啊,不會吧,這麼說你們是一夥的,那我們還有什麼道理可言。”
王不歸‘嗬嗬’長笑了兩聲,說:“話也不是這樣說的,我們和秦老三是有合作,可是,假如有人能給出更多的回報,比如一年給百分之10,或許我們也會慎重的考慮。”
“百分之10,為什麼啊,你們能給於什麼支持?是投資?還是幫著銷售?”張新軍很茫然,很無知的問了一句。
但這一句話是王不歸無法回答的,他總不能說我們給你保護,幫你弄掉秦三爺,把他的地盤給你吧?
於是,房間裏的溫度瞬間到了冰點,段鴻飛和王不歸都絕不相信張新軍是因為聽不懂才問出這樣幼稚的問題,顯然的,張新軍是在拒絕王不歸開出的條件。
柳漫風和韓宇都心裏捏把汗,生怕這兩個老頭驟然發飆,不由的,韓宇往後靠了半步,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氣氛很壓抑,也很窒息,誰都不說話了,五個人的房間安靜的像是沒人。
張新軍東看看,西望望,最後從兜裏掏出了自己皺巴巴的香煙,想給段王爺和王不歸發一支,但看看這兩人冷峻的神情,他還是畏畏縮縮的收回了手,自己給自己點上一支。
段王爺段鴻飛終於站了起來,對張新軍幾人揮揮手,而後,獨自轉身,看向了窗外院子裏那花崗岩做成的樓柱,再也沒有回頭。
柳漫風心裏緊張到了頂點,這回趕忙拉拉張新軍的胳膊,示意他快走。
“那,那段王爺和王師傅。我們走了,一會吃飯的時候我敬你們幾杯。”
王不歸還算有些涵養,又笑了笑,目送著張新軍幾人離開了房間。
王不歸站在了段鴻飛的身後:“師哥,我知道,你沒有看上他們!”
段鴻飛的目光還在窗外,他喜歡大理石的樸素堅硬和質感大氣,他認為這是一道無聲的命令一種有形的腳注一種潛移默化的滲透和輻射,它映襯著別墅生硬堅定的線條,讓這個院子裏升起一種難以名狀的安靜和潔淨,開闊幽深淡定,正如段鴻飛自己一樣,總是顯現著雄渾厚重而又孤獨的背影。
段鴻飛沉思著說:“是啊,看來他們的確不合適,要論武功,那個韓宇應該比不上秦老三,要說聽話,秦老三也乖巧很多,他們唯一的優勢就是年輕,但卻不知道輕重,狂妄囂張。”
王不歸附和著說:“是的,我也這樣認為,所以故意把百分之說成了百分之10,也就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
“好了,他們不值得我們繼續費心,我們該去見見其他來客了。”
“但是師哥,一會秦老三的事情恐怕他不會善罷甘休。”
“挺他!”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