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不講理啊,你自己流鼻血,管我什麼事?”
“哎,寒雨啊,你讓我想起了當年我三弟黃魔雷一鳴的遭遇啊。”
“奧,雷一鳴的什麼遭遇,給我們說說。”韓宇和喬梁也很好奇。
張新軍一麵把很多的紙往自己鼻孔塞,一麵說:“還是幾年,那次老三雷一鳴去醫院割包皮,當時啊,幫老三剃毛的是一個漂亮護士,老三看到漂亮護士拎著他那玩意,心裏一激動,那話兒“蹭”就豎起來,本來做這種術前準備時那話兒豎起來也算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隻不過老三最後竟然噴了,噴了那漂亮護士一臉,氣得那護士渾身發抖,但能有什麼辦法呢,這是工作啊。
沒想到啊沒想到,第二天那護士妹妹又到老三的床前,拉高護士裙露出大腿底褲,嗲嗲的說:‘雷大哥,覺得這內褲好看嗎?’
老三一看,熱血沸騰,隻聽下麵“啪啪”幾聲,慘了。爆線了。隻好推進手術室再縫一次,痛苦啊。第二天,護士妹妹又過來了,又站在老三的床前,解開二個扣子,波濤洶湧躍然而出,嗲嗲的對著老三說:“雷大哥,你看看人家的身材如何呀?”
“啪啪”老三下身一串聲響,又爆線了。
做完第三次縫線的那天晚上,護士妹妹帶著二個漂亮女同事來到老三的床前,至於發生了什麼事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最後老三足足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據說老三那話兒現在都已經縫得無落針之處了。”
羅寒雨和韓宇,喬梁一聽,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了,笑聲中,羅寒雨就往張新軍的身邊挪動了一下,稍微的提起了一點睡裙,露出了一截性感白皙的長腿,帶著柔迷的表情,嘴裏嗲嗲的說:“新軍啊,我看看你鼻血還流嗎?”
張新軍大叫一聲,捂住了眼睛!
韓宇和喬梁都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酒又喝光,羅寒雨,韓宇和喬梁都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了張新軍一個人,張新軍洗了一個熱水澡,赤裸著身子來到窗前,看著窗外這個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心中的感觸也油然而生,他想到了很多人,很多事。
他靜靜的退到了沙發旁,他長籲一口氣,把頭靠在了沙發靠背上,身上搭上一條毛毯,思維飄忽於童年,過去,未來和現實之間,這種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不想的發呆,實際上也是一種休息和最美好的享受。
天也越來越暗,漸漸的,他閉上了眼,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羅寒雨帶著一股香風走進來的時候,他醒了過來,他沒有睜開眼,單單憑感覺,憑嗅覺他就知道是羅寒雨。
他沒有睜眼,他希望自己可以用心來感受一次羅寒雨。
羅寒雨來到了他的身邊,一聲不響的站在他麵前,認真的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