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著茶,抽著煙,他們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話題在漫不經心中,就被賈副市長引到了明玉集團征地的問題上。
蔣副市長說:“老賈,這些天你為十裏鋪征地的事情累壞了吧?”
賈副市長點頭說:“可不是嘛,不過累也是白累,這個明玉集團啊,仗著有趙市長做靠山,根本不拿我們這些副市長當回事。”
他也明白,蔣副市長一直對趙市長都有看法,趙市長比他年輕,卻比他升的快,兩人在政見上也經常有衝突,目前也是貌合神離。
蔣副市長‘哼’了一聲:“囂張!”
“何止是囂張,他們的手續沒辦完,我過問了一下,讓他們暫緩施工,人家說這是趙市長同意的,你說我還能怎麼樣,隻好讓他們開工。”
蔣副市長眉毛連閃幾下,心中憤慨,上次為市政工程的事情,張新軍使用了卑鄙的手段,錄下了自己和旋子的視頻,這個仇自己一直都沒有報,現在看樣子老賈對他們也有看法,何不借他的手懲罰一下這夥囂張的家夥。
“老賈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工作可不能看人辦事,要有原則。在原則麵前,應該一視同仁。”
賈副市長歎口氣,說:“你是常務副市長,你不怕老趙,但我可不敢和他頂著幹。”
“此言差矣,這不是和誰頂著幹的問題,是我們堅持原則的問題,再說了,你一個副市長,難道老趙還能把你擼了?”
“哈哈哈,那到不至於,我們可是省管幹部,西林市誰都無權升降我們。”
“這不就結了,所以你要堅持原則,這樣,明天的市長會議上你可以提一提這事,我到時候也會幫你說,我們一個常務副市長和一個主管副市長隻要統一了意見,老趙也不能一手遮天嘛!”
“那是,那是!”
“好了,不扯這些煩心的事了,你兒子也快放假了吧,真不錯,轉眼就成大人了,時間過得真快……”
說到了自己的這個上大學的兒子,賈副市長立即就容光煥發起來,兩人喋喋不休的扯了好長時間。
同樣的著夜晚,張新軍也出去溜了一圈,和保安部的飛子,魯英鵬幾人喝了一場酒,幾個人都喝的有點二麻二麻的,這才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別墅。
回去以後,女人們都休息了,張新軍疲憊困乏,走進自己臥室,大刺刺的躺靠在舒軟的床上,眼一閉,不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間,臥房外有一絲輕微的開門響動,張新軍不由得醒來,他敏銳的聽力聽很清晰,從那微不可聞的的腳步聲中,他能很準確的判斷出是羅寒雨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是他這些年殺手生涯中積累的經驗,隻需要聽一次,就能從聲音中判斷來人,沒有危險可言,張新軍躺在床上也懶得動彈。
同時,他用手掐掐自己的大腿,覺察到疼,看來是真的,不像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