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機會,她找到了科長在西林市的住處,在他們家門口親眼看到人家兩口子親親熱熱,他老婆又白又胖滋潤的不行,什麼摘除子宮純屬騙人,說她有兩個子宮都有人信。
空姐馬小玲這才明白自己被人騙財騙色,回到家裏大哭一場,覺得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叫著自己的表弟還有他一個同學,找到這個科長要他還錢。
科長自覺理虧,答應給錢,寫一張欠條,說是連本帶利還30萬。
然後第二天打電話給空姐,說:“錢準備好了,你們來拿吧。”
空姐帶著表弟還有同學到了賓館,剛進房間,錢的影子還沒看到,一大幫警察就衝了進來,原來那個科長早就報了案,說空姐敲詐勒索,說起經過,他更是顛倒黑白,說是空姐設計勾引他,等他上鉤後便實施敲詐。
公安局的預審員根本就不聽她辯解,拿一張早就寫好的筆錄就讓她簽字,現在他們已經將案件移送到檢察院,正在準備起訴。
空姐一邊哭一邊說:“那個科長以前就跟她講過,公檢法都歸他管,我哪還有一點希望啊。反正我也想好了,隻要法院判我有罪,我就不活了。”
大家忙勸她,說:“千萬別想不開,你要是死了,豈不正中那壞家夥的下懷。先不說案子還沒有審,就是判了,你也要活下去,活著才有可能報仇。”
男人婆也氣得呼哧呼哧的,沒心思過堂立規矩了,這可憐見的個小人兒還捉弄她幹嘛,便一揮手,讓她坐下來歇著,自己則翻楞著眼睛想心事。
那一宿,男人婆再也沒說一句話,外麵管教的寢哨一響,就鑽被窩裏睡覺了。
蕭華婉既同情又喜歡馬小玲,特地安排她睡在自己旁邊,並幫著出主意,怎麼找一個好柳霸。
馬小玲說:“我自己受冤屈不說,現在連累了我表弟和他的同學,這不是要我的命一樣嗎,我哪還有臉活下去呀。”
蕭華婉這邊安慰著她,可自己心裏也難受的厲害,自己也不知道要判多少年啊,想著想著,聽見馬小玲那邊鼻息間已有輕微的鼾聲,知道她這些天一定折騰乏了,便不再言語,翻身也睡了。
張新軍昨晚上也沒有休息好,今天一早,韓宇帶著柳家兄弟和另外幾個血狼家族的成員來到了張新軍的辦公室。
韓宇是昨天晚上從外地趕過來的,得到了蕭華婉被抓的消息,他也是很難受。
張新軍就一臉沉思的點起了一支煙,慢慢的抽著,平淡的說:“老五啊,我最近想了很多問題,而所有的問題都會讓我聯想起蕭華婉,這次為了我的安全,她才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你們說我怎麼才可以平心靜氣的看著她在監獄度過那麼好幾年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