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初春的夜晚,是最清新最美好的時刻。
天空象是刷洗過一般,沒有一絲雲霧,藍晶晶的,又高又遠。一輪圓圓的月亮,從東邊爬出來,如同一盞大燈籠,把樹枝的影投射在窗戶上,花花點點,悠悠蕩蕩,宿鳥在枝頭上叫著,小蟲子在草棵子裏蹦著到處都有萬千生命在歡騰著……
張新軍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了一點異樣,他感覺到自己很熱,而這個熱卻來之身旁的一個光滑細膩,滾燙的肉體,他一下就完全的醒了過來,夜光下,張新軍就問:“誰?”
她翻了身麵對著張新軍,在月光下她的臉龐是如此的清新動人,長長的秀發映出淡淡的光澤,就像天上的仙女般,是柳漫風。
張新軍剛想說點什麼,她伸出手指逗著張新軍的唇,輕聲問他:“你剛才做什麼夢了?是不是又夢到了美女。”
張新軍已經完全清醒,嘴裏忙否認:“我沒有啊,柳漫風,你怎麼躺在這裏”。
稍微的一動手,張新軍就觸到了柳漫風那柔軟的身體,她什麼都沒穿,張新軍趕忙縮回了手。
“撒謊,這樣還說沒有,你摸摸你的下麵,那已經很燙,很硬了。”她笑著說,接著就仰起頭,閉上了雙眼。
張新軍懷裏擁著天仙一般的可人,他完全無法抗拒這種誘惑,他用手,試探著整個覆蓋在她的小溪上,用掌心的去感受她,一絲絲的溫熱停留在他的手心,她並沒有流很多水,隻是一點點的潮濕,他在用手在上麵撫摸著,逐漸潮濕的感覺多了一點。
他小心的試探著開始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慢慢的移向她小巧的雙唇,他輕輕的用唇尖微微碰她的唇,將舌尖伸到她唇裏,輕輕的扣啟她的齒隙。
她慢慢張開了口,伸出舌頭輕碰了張新軍一下,卻又急忙縮回口中,張新軍把舌尖伸入她的口中,搜尋著她軟滑的舌頭,但她卻有著少女般的矜持,任舌軟如泥鰍的在他舌尖滑過。
張新軍追逐著她的舌尖許久,直到捉住它,將她舌頭壓住,用力的吸吮她口中芬芳的汁液,她身體抖然一顫,將身子一弓,迎向張新軍的胸膛,他甚至可以感到她微突的乳尖傳來一股熱流。
張新軍知道她想要,更狂熱的吻著她微顫的雙唇,一隻手圈著她的頸子,讓右手輕輕遊下,輕輕握住她的雪峰,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乳頂,讓它由柔軟慢慢硬起,張新軍將頭移下,擁吻著她細嫩雪白的頸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雪峰,柳漫風雙眼微閉,齒間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
張新軍沒有了思考,他丟掉了整個世界,翻身趴在她身上,輕輕的愛撫她全身,柳漫風的眼神朦朧了,像是有一層霧,嘴裏發出低沉顫抖的呻吟,雙手輕撫張新軍的頭發。
張新軍眼前的雪峰是豐滿渾圓的,不像少女般單薄,他吻了起來,再向下,親吻可愛的肚臍,再向下,漸漸到了生命的禁區,她的呻吟一波一波的像浪似的傳來,她濃密的草地就像一座欲望的探險叢林等張新軍去嚐鮮,舌尖輕挑著她禁區,她突然狂浪的大聲“嗯哼”起來,全身的顫抖呻吟出來。
她用力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私處,迅速的把快感傳到全身,她舒服的真的要死了,好象是在大海裏溺水的人,喘不過氣來,可是又舒服的要命,輕輕的人隨著波濤在漲落,全身繃的直直的,痛快的享受著快感的衝擊。
張新軍挺起身子,對正了那個洞穴,很順利的深入了,她的叫聲便慢慢一聲一聲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頂,張新軍放慢速度,那叫聲又幽幽的降低,再衝刺,又逐漸上楊。
張新軍就像交響樂的指揮,帶領著交響樂團,讓激情的樂音在愛的領空裏盡情奔放,樂音時而高楊,時而低回,但這卻是他一生中聽過最動人的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