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我什麼我啊,剛你跟這老酒鬼說話我聽見了,你到底幹不幹?”他不耐煩的用腳磨著地麵。
大徒弟聽人說自己是老酒鬼,很是不爽,雖然有些醉意,但還是一掌就打暈了這個長相凶惡的男子,酒吧裏亂了起來,他帶著小夜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家裏。
家還不錯,一樓是客廳和餐廳,二樓是臥室和書房,主色調淡色,乳白,淡黃,顯得很雅潔。床頭櫃上扔著的幾張粉色的大額鈔票,正要退出去的時候,小夜留意到旁邊關著的浴室。
推開門,她大吃了一驚。
裏麵比小夜想象的寬敞的多,比書房還要大,有十幾平米的樣子,而且金碧輝煌。小夜認識這些來自巴厘島的櫃子和長榻,也知道價值昂貴,還有厚厚的阿拉伯式的地毯和掛氈,金黃,碧綠,孔雀藍,各種顏色交織在一起,生生堆砌出和外麵完全不同的感覺。就好象從現代突然回到圖卡蒙地時代的埃及。
當然,不管怎樣它也還是個浴室,有馬桶和超大的浴缸。
小夜沒有猶豫,很快的渾身赤。裸,跳進了浴缸,在她身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同樣金色的盆,盆裏是牛奶,在旁邊還有一袋可愛的小餅幹,寵物餅幹。
那個大徒弟這會酒也醒了,走進浴室,看著小夜,兩人對視,小夜的眼睛漂亮的象淩晨最亮的星星。
“那個,我想……”
“我知道,但等我洗好了再弄,可以嗎。”
他‘恩’了一聲,不知該說什麼。
小夜繼續洗著自己的身子。
“我也想和你一起洗。”大徒弟說。
“好。”小夜稍稍坐起來,浴巾滑了下去,小夜臉紅了,大徒弟也到了浴缸,兩個人靠著浴缸,開始誰也沒說話。
“有煙嗎?”她問。
“有,”他有點兒手忙腳亂的從傍邊拿出了煙和火機。
小夜點煙的動作優雅,但不大會抽,剛吸了兩口就被嗆著。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大部分時候在沉默,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小夜竟睡著了,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克製著自己,努力要做一個有風度的騎士,借自己的肩膀給她靠著,這種安靜維持了很久,小夜醒了過來,含情脈脈的笑著,然後張開性感的紅唇,慢慢的靠近了他的臉。
他閉上了眼,也張開了嘴。
有一個冰涼的東西到了他的嘴裏,但絕不是舌頭,那是小夜常用的一把尖刀,從嘴唇到喉管,直接刺入,他連叫了都沒有叫一聲,就到在了水裏。
小夜站起來,赤裸著的白皙的身體,等他嘴裏的血流的差不多了,才從新換上了一盆清水,這樣,就算別人發現了他,也一定以為他是醉酒後溺水而忘,因為他身上看不出任何的傷口。
而蕭宇泰另外的兩個徒弟也一樣被喬梁手下悄無聲息的幹掉了,一個是在高速路上感到身後有三輛車在跟蹤自己,好像他們手裏還有搶,所以他加大馬力跑起來,好容易把後麵的車甩掉了,自己轎車方向機和刹車卻同時失靈,一頭鑽進了前麵一個大貨車的屁股,車毀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