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婉拉住張新軍,笑的彎下了腰,張新軍這傻樣確實挺好笑的,她說:“傻瓜,逗你玩呢,陪我說會話,困了就在這睡吧,隨便對付一夜。”
張新軍跟著傻笑,滿懷感激的抱住蕭華婉,不是占便宜,而是情不自禁的去吻她,蕭華婉用手擋住了他的嘴:“好吧,看你這麼可憐,收留你吧。不許提別的要求。”
張新軍心裏一塊石頭是落了地,當然不能有別的要求了,能在這住一間很不錯了。
蕭華婉深情的看著張新軍,其實現在這樣也好,他要是一直回憶不起來過去,自己就一直這樣陪他,照顧他,直到兩人老去,那曾經相遇的美好,在鬥轉星移中凝成一道風景,無論何時,都會在蕭華婉心底泛起暖暖的溫情。
曾經相愛的複雜,在歲月流逝中漸漸重疊,多年以後,也能感受刻骨銘心的眷戀,曾經最深的傷痕,即使帶著疼痛,也一樣在蕭華婉生命中化成永恒的印跡。
蕭華婉穿著一件長袖襯衣,山裏的夜晚還是有點涼的,她溫柔的躺在張新軍的旁邊說:“睡吧,你要不想說什麼了,就休息一下。”
張新軍答應一聲,點起一根煙,當時是,月黑風高,蕭華婉身上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張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東西包括人的欲望都籠罩在裏麵。張新軍像一隻晝伏夜遊的動物,分外精神,總覺得自己要幹點啥,才不至辜負了這沉沉遙夜。
不料張新軍一顆煙未燃盡,蕭華婉已呼呼睡去,這也怪不得蕭華婉,她每天也太辛苦了,要早早起來帶孩子出操,上課,還要照顧張新軍的飲食,陪他出去散步,下午還要批改作業。
不過張新軍還是有點失望,這個蕭華婉啊,她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邊,在一雙綠幽幽的狼眼注視下,她竟然可以酣然入睡。
也許同樣的情形對蕭華婉來說並不陌生,也許蕭華婉本性大膽無所顧忌,也許是她那時已經信任張新軍,或看穿張新軍,若換了過去的張新軍,定然是不會隨蕭華婉擺布,不過麵對一個全新的,傻不拉唧的人,如果是蕭華婉不能控製局麵的,也許一開始就不會給張新軍這個機會。
望著身邊如此膽大妄為的獵物,張新軍睡不著,隻想把她的衣服脫光,又怕她翻臉,傳統上女人會認為上床後,就要跟定這個男人。正是基於女人的這種想法,有時候男人纏功了得,不光是想著下麵那點事,也是想把她占為己有。
不過現在的張新軍還是有點純真,腦袋不會轉彎,呆板的隻想著按部就班,勾手搭肩,擁抱接吻,然後才是摸索,一步一步的推進,還不會跳過資本主義,一步跨進大同社會。
於是張新軍悄悄的吻蕭華婉,蕭華婉迷迷糊糊中掙脫說:“別鬧。”
張新軍再吻,蕭華婉再掙開他說:“我生氣了。”
就像是一道魔咒,立馬張新軍被點了穴道,老實的倒下,躺了一會,欲望衝破了穴道,又去親。
就這樣反反複複的倒騰了一夜,蕭華婉一夜都沒得安生,斷斷續續的眯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