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婉眼珠一轉又異想天開的說:“你背著我走吧。我累了,走不動了。”
她站在原地耍賴,哄也不走。
張新軍無可奈何的蹲下身說:“上來,小地主。”
蕭華婉一下跳到張新軍背上,這一路走來,凡有經過身邊的村民們都會看他們,都會笑嘻嘻的,而蕭華婉越發摟的緊說:“你非要背著我走,多不好意思。”
張新軍說:“你就得了便宜賣乖吧,看回家我怎麼收拾你。”
“到家再說,”蕭華婉怡然自得道:“加油,累嗎?要不要歇一會呀?”
張新軍雖是累個半死,仍然嘴硬:“累?一點沒感覺。現在你問我行不行,回頭我就得問你爽不爽。”
蕭華婉咯咯笑著打他,他說:“打我幹嘛?我問的是讓我背著你爽不,你想什麼呢?”
張新軍覺得,理性和天真,現實和幻想,對一個女人來說,都不可缺少,脫離現實是悲劇,沒有幻想是悲哀。
回到學校,蕭華婉托著腮若有所思,半響說道:“我們多幸福啊,無憂無慮。”
張新軍摟著蕭華婉的腰:“我希望這樣的幸福能夠長久。”
蕭華婉目光飄忽,沉吟片刻,她那雙流轉著盈盈秋水,說:“但這恐怕是不可能的。”。
張新軍一麵抱著蕭華婉搖晃著,一麵環顧房間,記得就在前幾天,這裏還是很整潔的,這兩天被自己破壞了現場,犯罪痕跡已無蹤可,房間並不空蕩,不像是孤身女孩的住所,和居家過日子一樣,窗台上擺放著花卉有七八盆。
一會蕭華婉說可以給張新軍做頓飯吃,張新軍自然很是高心了,很快的,外麵的小爐子就刺刺啦啦的響了起來,一會,蕭華婉端出幾個盤子來,叫一聲:“新軍,你先嚐嚐!”
蕭華婉身上係著一條印有魯花食品的大紅圍裙,雖是廠家簡易的促銷品,材質低劣色調流俗,但在張新軍看來,女人紮起圍裙,也別有一番風味,比穿什麼情趣內衣晚禮服都顯得溫情性感和華貴。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盤中已被蹂躪的麵目全非的殘花敗柳,跟場上歡迎來搞隨便你射的國足球員一樣,軟了吧唧提不起來,不來點偉哥粉委實沒有收拾它們的欲望。
張新軍待定睛一看,認得,一盤雞蛋炒雞蛋,一盤三鮮戲火腿,一盤靈感亂燉,還一碗刷鍋水,嚐了一口,是青菜雞精湯。
蕭華婉夾起一筷喂到張新軍嘴裏,說:“嚐嚐,怎麼樣,好吃嗎?”
張新軍看蕭華婉邀功請賞的眼神,他不得不說出所有男人都曾違心說過的話:“味道不錯,很不錯。”
蕭華婉洋洋自得,給張新軍盛了一碗麵,坐下吃飯。
張新軍等著蕭華婉自己吃一口,那時候她就知道什麼是難吃了,她隻要吐出來,然後自己也就可以把這些都倒掉。
讓張新軍驚異的是,蕭華婉咀嚼了一陣,自信而很有成就感的說:“新軍,我覺不覺得我很有炒菜的天賦?你要對我好的話,我以後天天給你做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