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大概聽懂了一點,首先說說啊,我不是這個方麵的專家,但我想問一下,用哪一種方式,才有可能衝破你們的安全係統。”
戴眼鏡的上校有點猶豫的看了張將軍一眼。
張將軍點點頭。
上校才說:“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參與了這個安全程序的開發工作,並且還是一名真正的黑客,達到這兩種條件,是有可能找到方式,突破這個係統的。”
“奧,這我就放心了,我想這個係統不會是請老外設計和開發的吧?現在首先要控製住參見研發安全軟件的哪些人,這樣才能給我們時間,找回電腦。”
“問題恰恰也就出現在這裏?”張將軍有點沮喪的說。
張新軍一愣:“此話怎講?總不會真的請老外了吧?”
張將軍很遺憾的說:“當年發開研製這個軟件的軟件工程師中,有一個人離開大陸,現在生活在加拿大。”
“不會吧,你們怎麼能放走這樣一個軍人?”
“他不是軍人,你也知道,以我們軍隊現有的軟件技術能力,無法單獨開發隻要的軟件。”
“好吧,就算他不是軍人,但也不能讓他出國啊。”
“問題在於他是偷渡到加拿大的,我們沒有辦法掌控。大概一年前,他因為自己的公司有一樁經濟案件,所以就跑了,我們也試圖通過加拿大政府引渡他回來,但試過很多次,都沒有成功,我們華夏和加拿大政府的引渡協議還沒有簽署。”
“這樣啊,一會把他的詳細資料給我一份。”
“現在就給你。”
張將軍手一推,把一個文件夾滑到了張新軍的麵前。
張新軍現在也顧不得看,繼續問那個丟失電腦的中校:“你是王中校吧,我現在請你詳細的描述一下那個盜竊你電腦的女人的樣子,要盡可能的詳細。”
王天成中校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平常天天拿著電腦,根本都沒有在意過,每一次關於保密工作的文件指示傳達到他那裏,他都一笑置之,他想,怎麼可能有人從自己手裏盜竊情報,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過即使如此,他每次外出還是相當謹慎,電腦從不離手,隻是這次。哎。
他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配合找回那個電腦,至於以後自己會怎麼樣,會不會上軍事法庭,他已經不再關注了。
“嗯,這個女人的長相是這樣的。”
中校其實不用太認真的回憶,也能很清晰的記得那個叫喬玫的女人,她的相貌,她的表情,以至於她的一笑一鄒都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腦海,現在他就是恨,恨她,也恨自己。
張新軍在他的描述中,不斷的發出一個個提問,等他述說完畢,張新軍轉過頭,看著安全部被稱為神畫手的那個同事,這人可不是吹的,在很多次案件破獲中,他都能隻聽目擊者對罪犯的口頭描述,不用軟件,用筆畫出對方大概的長相來。
這人見張新軍看過來,一笑,把手裏的一個畫夾推了過來:“這個在會前已經完成了,王中校也覺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