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阿貝爾的五個保鏢很快就和淩蝶遭遇上了,淩蝶不得已,隻能奮起反擊,很不幸,她雙拳難敵四手,最後重傷落海,隨波逐流,飄到了小島的另一麵。
“爸爸,這個人好可憐,我們把她拖上船吧。”
小小的舢舨船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穿著肥大的花褲子,挽著褲腳,紮著兩條馬尾辮,看著正被漁網拖著的淩蝶。漁家的姑娘一般發育較早,因為長期戲水的緣故,身材纖細,臉蛋尖俏,皮膚微黑,凹凸有致,有著少女特有的風情和誘惑。
“女兒啊,我能救她已經是看在海神的麵子上了。我們這漁船小,經不起再多住一個人了。上岸之後,你照顧她,送給酒吧的利亞老板,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
船上的中年男子有些醉眼惺忪,語氣極為輕佻,仿佛受傷之後的淩蝶在他的眼裏不是一個人,而是可居奇貨。
“把他送給利亞老板,他們會糟蹋掉她的。”
小姑娘有些於心不忍,擰開水壺蓋,身子使勁向前探去,給淩蝶喂了一口清水。
“不賣給酒吧店的利亞老板,你上學的錢從哪來,吃飯的錢從哪來,你看看,前兩天這該死的風暴,讓我們連續三天打不到魚了,難道你讓我喝西北風?你個不孝順的臭丫頭。”
中年人笑罵著,不過看向女兒的醉眼中卻是包含著慈愛。
“哼,都怨你,成天喝酒,要不然,怎麼會成天喝西北風?你還有理來說我?”
小丫頭很不客氣地反問。
突然,淩蝶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嗯,這是哪?”浮腫的雙眼,被刺眼的陽光如同利劍一般刺了一下,刺痛了淩蝶的腦袋。
“呀,你醒啦。爸爸,你看,她醒了,沒死,快把她抬上船。”
見淩蝶醒來,小丫頭興奮地在船上拍手跳了起來,使勁要把淩蝶拖上船,但力氣不夠,總不能成功。
“死丫頭,你想讓我們都下海陪這混蛋喂鯊魚還有殺人蟹嗎?而且,我那會還聽到過槍響,如果是她是個歹徒,我們可有苦頭吃了。”
中年人嘟嘟囔囔,但依舊收起漁網,拿起鐵鉤,使勁地將淩蝶拉上船頭。在把淩蝶拉上船的那一刻,他竟然猛地坐在了船上,喘著粗氣:“真重啊。”他誇張的語言和動作,讓小姑娘莞爾一笑,映亮了整個海麵。
“謝謝。我這是在哪?”淩蝶有些吃力地要坐直自己的身體,但她的努力無濟於事,隻能半躺在船頭。
“華夏人?你是華夏人?”中年人吃驚地看著淩蝶,拿鐵鉤的右手正顫顫發抖,臉上寫滿了怒意和殺氣。
意識到對方的不友好,淩蝶也不以為意,張開幹裂的嘴,笑了笑,她知道,整個島國的人對華夏並不友好:“你要當著你女兒的麵殺了我?”
知道對方能夠聽懂華夏語,淩蝶幹脆不用轉換語言,保持自己的華夏風格。
“哼,華夏人都該死。”中年人猛地踹出一腳,將淩蝶直接踢飛,帶著漁網再次下了海,絲毫不理會小姑娘驚詫的表情。這一腳力道十足,卻是絲毫沒有了剛才醉鬼的頹廢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