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軍搖了搖頭,跟著那女人走到了一個木房裏,好幾個木房子都是連在一起的,轉來轉去,一會就到了比賽場地的旁邊,在賽場旁邊的一個房子裏,木椅上坐著一個女子,她低著頭,病懨懨的樣子,聽到有人進來,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獎品就是這個女人,你可以仔細的看看。”女人說話時帶著淡淡的倨傲,而她本身也有驕傲的資本,因為她和性感,還是利亞老板的情人,在這個地方,她說一不二,連利亞老板都輕易不會違拗她的意願。
張新軍已經有一個預感了,這就是淩蝶,但他還是走近一點,彎下了腰,把扭向一邊的淩蝶的頭板了過來。
“呸!”一口口水飛向了張新軍的麵門,張新軍一閃頭,躲過了。
同時,他也看清了對方的麵容,不錯,一點都不錯,正是淩蝶,雖然她很憔悴,也重傷萎靡,臉色很差,但張新軍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張新軍眼中有了淚水,他的心很疼很疼,也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悲痛和傷感,一種濃濃的,說不清是什麼的東西擁堵在了他的心頭,他很狂亂,很暴躁,很想殺人。
淩蝶用憤怒的眼神看了過來,一刹拉,淩蝶猶如走進在做夢,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努力的晃動了一下頭,張新軍那讓她日日夜夜都懷念的臉就在自己的麵前。
本來淩蝶已經想好了,等自己一會聚攏一點力氣之後,就一頭撞在那個木櫃上,自己絕不能被別人侮辱。
可是突然之間,她覺得她又有生的希望,張新軍來了,他來了,一切都會改變。
她想放聲大哭,想要撲進張新軍的懷裏,她的眼淚一串串的流了出來。
張新軍很快的覺察到自己的處境,現在不是傷感和激動的時候,他嘴裏狠狠的罵了一句“臭丫頭,還給老子吐口水。老子撕爛你的嘴。”
說話中,張新軍用衣袖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擦去了抑製不住的淚水。
接著他用手掐住了淩蝶的下巴,看著她的臉,眼中充滿了柔情和憐愛。
他們就這相互注視著。
張新軍的那雙眼睛溶彙了多少感情,多少內涵,多少期望,多少傷痛,那雙眼睛,給予了淩蝶一種難以抵禦的力量,是多麼的有情,多麼的具有魅力,在淩蝶的心靈深處永恒閃亮。
“嗨嗨,小子,現在她還不是你的人,你不能那樣對她。”
帶張新軍進來的那個女人在身後喊了起來,她幾步來到了張新軍的身邊,一下拉開了張新軍的手。
這時候,她就看到了淩蝶淚流滿麵的樣子。
“你的混蛋,你弄疼她了。”女人失去了最初的友好,罵起了髒話。
“是她先招惹我的,你也看到的。”張新軍悻悻然的收回了手。
“走吧,你離開這裏。”
張新軍看著這個女人,麵目陰冷的說:“今天晚上我就要得到她。”
女人盯著張新軍看了幾秒種,冷冷的說:“那要看你是不是有這個能耐,最好不要被打死的擂台上。走吧,簽一份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