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醒了喬雨:“噓!你上去睡一會吧。”他小聲的說。
喬雨搖搖頭,想要拒絕張新軍。
但張新軍卻不容置疑的又點點頭:“我已經休息好了,你上去吧。”
張新軍摁熄了那盞不很亮的燈,房間裏陷入了黑暗之中……
兩天之後,淩蝶的身體大有起色,雖然還不能做過於激烈的運動,但她已經從重傷的邊沿被張新軍拉了回來,這兩天,張新軍幾乎沒有出去,對那個情報販子亨利……阿貝爾的監視都交給了喬雨,張新軍在房間裏守候著淩蝶,他給她弄吃的,幫她買藥,打針,給她講故事,總之,他覺得所有可以讓淩蝶恢複身體的方法他都在嚐試著。
其實,關懷和愛是最好的良藥,所以淩蝶的恢複狀況比張新軍自己都預計的要好很多。
今天張新軍花錢請老板做了一支清蒸海鳥,坐在床前給淩蝶一點點的喂著。
“好拉,新軍,我自己可以吃的,你休息一下吧。”淩蝶關愛的用手擦拭了一下張新軍頭上的汗水。
“那可不行,我要喂你。”張新軍很固執的端著碗說。
淩蝶很柔美的笑笑,這兩天她覺得他實在太幸福了,張新軍連床都不讓她下,除了方便,她都隻能在床上,她甚至心中還暗自高興,自己這次的任務受了很多苦,可是,比起這兩天的幸福來,自己覺得很值。
“那個淩蝶啊,我看到你腹部的傷口了,等你傷勢全部好了,抽時間我給你再治療一下吧,把你的傷口全部抹去。”
“這能行嗎?你還有這樣的功夫。”
“絕對沒有問題的,你看看我的胳膊,前段時間剛剛中槍了,但你現在看看,還有沒有傷痕。”張新軍說著,擼起了自己的衣袖,讓淩蝶仔細的看。
淩蝶很認真的看看張新軍的胳膊,果然,那個彈孔和皮膚隻有稍微的一點色差,不仔細的話,你連這個色差都很難分辨出來。
淩蝶覺得這實在太神奇了:“啊,真的能成啊,但要怎麼治療呢,會不會很麻煩啊。”
“額,這個的確是稍微複雜一點,要用手在你腹部來回的按摩,運氣的。”
淩蝶一聽,臉就紅了:“那還是算了吧,多難為情的。”她的傷口更接近於下腹那神秘的位置。
“這有什麼難為情的,你忘記了吧,好像你身上所有的地方我都看過的,再說了,你這身上的傷痕也太多了,你就不怕等到新婚之夜的時候,你衣服一脫,把新郎直接嚇昏過去。”
“哈哈,你討厭啊,說什麼呢。”淩蝶嬌羞的說。
“我不騙你的,你肚子上好幾塊傷疤了,那麼細膩,白皙的皮膚上,多了幾塊傷疤多遺憾啊。”
“嗯,那,那就等到了新婚之夜的時候在治療吧。”
“奧,你以為什嘛人都能治療呢這傷疤?咦,不對,你是不是在暗示說新郎是我啊。”
淩蝶一下就麵紅耳赤起來,有些扭捏的錘了張新軍一拳頭:“傻冒!有時候你真的很笨啊。”
“奧,嗬嗬,我懂了,我懂了,不過淩蝶啊,這也有一個大問題。”張新軍憂心忡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