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真是豔福不淺啊!”那黑衣人說完嘿嘿的笑著,聲音非常的猥瑣。
“那你先來還是我先來?”說這句話時,另那個黑衣人明顯呼吸加重,眼裏充滿濃鬱的欲火,他看向同伴又看了看昏迷在地上,膚色雪白的李若纖,恨不得將身邊礙事的男人一腳踢開,來個餓狼撲食。
後麵的黑衣人明顯的不悅起來,推了前者一把道:“猴急什麼,現在閑我礙事了?你可別忘了這主意是我想出來的?這筆生意也是我接的,要不是我輕功沒你好,你能撿那麼大的便宜,忘恩負義可是要不得的。”
“知道你厲害,跟京城裏的世家公子都比較熟,也跟京城第一美人很熟,才能有這麼肥的美差,別廢話了,快點完事,快點離開,要是等這位小姐醒了,我們也跑不了,她身後可是京城遠近聞名的二皇叔榮禹郡。”
“好吧,那你先來,我去那邊守著。”令一個黑衣人妥協道。
就在兩個人黑衣人討論誰先來的空檔,原本還閉著眼睛的李若纖突然睜開黑亮的眼睛,亮閃閃的眼珠似黑曜石般璀璨。
兩個黑衣人怎麼也沒想到,隻是脖子一疼,接著整個身子僵硬著一動也不能動,這一切來的太快,太詭異,令他們驚出一脊背的冷汗。
兩黑衣人同時用眼角的餘光看向身邊的同伴,在對方眼裏同時看到了吃驚,再異口同聲的喝出:“誰?!”
這分明是有高手在身後埋伏,可這很不對勁啊,如果是高手,為什麼他們一點感知也沒有,難得感官也跟著失靈了?
清冷的聲音在兩人的身後響起:“京城第一美人跟你很熟,是她讓你們來玷汙我的?”說到最後,聲音已是冰冷刺骨,也冷的兩個黑衣人都打了個哆嗦,不由在心裏納悶,這位李大小姐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分明是個弱智女流,怎麼會這麼快醒來,還用如此快的手段製服了他們。
似想通一切詭異的始末,“你沒有中迷藥?”其中一個黑衣人驚愕的叫道。
李若纖懶懶的哼了一身,笑道:“小小的迷藥而言,本小姐早就習慣了,我隻是好奇背後想要對付我的人,所以我就將計就計,沒想到是你們兩個不怕死的。”
她的語氣冷漠至極,也狂妄至極,好似有一並算賬的意思,可他們還什麼都來不及做,連這位大小姐的小手都還沒有摸到呢,真的好可惜!
都說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早知道他們就不吵了,直接將這位大小姐給製服住,兩個男人還算計不過一個弱女子?隻可惜他們情敵在先,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李若纖緩緩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似讀心術般的說:“你們是在後悔小看了我這個弱女子?”走到兩個蒙麵黑衣人的麵前,扯下對方的麵罩,歪著頭打量著兩個其貌不揚的黑衣人,表情很認真。
兩個大男人被一個弱女子給製服的渾身不能動彈,還被這位大小姐當做動物一樣打量,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盡管李若纖眉目含笑,看起來溫柔無害,完全的小綿羊,隻是他們再也不敢小瞧眼前年僅十六歲的侯府嫡女,能被二皇叔看中的女人,自然是不凡的。
李若纖的右手上在不知不覺間多了五根閃著瑩白雪光的粗銀針,月光下,女子膚白勝雪,眼神璀璨似星,笑容淺淺,動人心魄,或許是因為光線的原因,那笑容竟然多了幾分詭異,令人不寒而栗。
李若纖將手中的銀針逼近其中一個黑衣人脖頸動脈,她很滿意看到對方的眼神從熱烈變得惶恐,黑衣人的聲音顫抖著,“你……你……你想幹嘛?”這麼漂亮的女人,因該不會殺人,千金小姐不該有她這般如狼嗜血的眼神!
李若纖笑道:“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就考慮放過你們。”她說的是“考慮”,至於最後會不會真的放過他們,全憑她的心情而定。
一般情況下,她心情並不好,不會放虎歸山。
說話間,雪亮的銀針已經沒入黑衣人的皮膚,正在一點的逼近大動脈,隻要再用力上三分就會紮入血管,這針不細,也不知道上麵有沒有沾了劇毒,就輕輕一下,他一個健壯七尺男兒的命,就葬送在一個弱女子手裏。
李若纖見黑衣人並沒有因為銀針的逼近而恐慌什麼,剛開始他們是震驚的,或許是想到她一個弱女子不敢殺人,反而變的很淡定。
李若纖的眸子一眯,手中的力道一增,五根銀針沒入男人的大動脈,霎時,剛剛還很鎮定的男人瞬間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若纖,一口血順著嘴角流出,喉嚨裏也咕嚕咕嚕的,血不斷的從嘴角溢出,他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不斷上湧的血液哽住了,隻能化成一聲無力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