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真是受夠了,一大早就在這逼問自己,有意思嗎?有本事就將昨晚發生了什麼說出來啊。
“杜總,明人就不用再說暗話了,我們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真不明白你一大早就在這逼問我有什麼意思。”莫羽疏離的說道。
既然已經決定要保持距離,就不能有一點點的鬆懈,否則,都可能是徒勞無功。
“嗬嗬,誰說什麼都沒有發生。”杜言輕笑,笑得好看。
他記得可清楚了,是她主動吻的他。
莫羽半信半疑的抬頭,杜言正低頭定定的看著她的唇。
他抬手,食指的指腹輕輕的壓在了莫羽的嘴唇上,像是一道電流,莫羽不由得一顫。
“想起來了麼?”杜言意味深長的笑著。
莫羽的大腦高速運轉著,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好像,好像自己的確是吻了杜言。
莫羽懊惱卻又羞澀的低下頭,小臉緋紅。
“喝多了,喝多了,杜總不要當真。”莫羽小聲囁嚅道,訕訕一笑。
“是嗎?我還真是當真了。”杜言豪不退讓,這是對她故意疏離自己的懲罰。
沒完沒了了!
莫羽有些不耐煩了,“都已經跟杜總道歉了,你還想怎樣,就算我真的吻了你那又怎樣,你不也……”吻過我幾個字莫羽沒有說出口。
哼哼。
看到她有些慌亂的模樣,杜言心裏更加歡了,不過他知道得適可而止。
杜言輕笑,鬆開了手,沒有再堵著莫羽,轉身走向廚房。
莫羽鬆了一口氣,連忙去接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後進了洗手間。
看到洗手間的拖把時,莫羽又不能平靜了。
她好像依稀記得,昨晚杜言拿著這拖把在自己的房間拖地來著。
天哪!
莫羽欲哭無淚!
自己喝得爛醉,讓杜言帶自己回家,而且吻了他,而且還吐了一地,最重要的是他打掃了。
她隻他雇來的,可是她卻還要讓他照顧,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抱怨,想到這些,莫羽有些自責,可更多卻是感動。
不過,感動隻能藏在心底,她好不容易再一次決定要跟他保持距離的。
莫羽走出洗手間,杜言就端著一碗粥從廚房走出來,輕聲說道,似乎剛剛那個咄咄逼人的杜言不曾有過一般,“餓了吧,昨晚沒有吃東西,我煮了粥。”
莫羽整個人都怔了怔,琥珀色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異樣。
看著杜言好看的俊臉,莫羽眼睛裏不由得一陣酸澀,眼眶紅紅的看著麵前的人。
明明她剛剛才對自己說過,要與他保持距離,即便感動也隻能是在心裏,可現在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了。
杜言似乎看穿了莫羽的心事,朝著莫羽走近,一隻手端著碗,一隻手輕輕的很是溫柔的揉了揉莫羽亂糟糟的頭發,像是寵溺般,瞬間將莫羽早就築好的心防打破。
害怕自己的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莫羽連忙接過杜言手中的碗,甚至可以說是搶過,然後含著淚轉身大口大口的將粥往嘴裏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