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莫羽哭著，而杜言就在一旁耐心的等著莫羽哭完。
良久。
莫羽用紙擦幹淨眼淚和鼻子，抬頭看向杜言，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哭好了嗎？”杜言笑著，輕聲問道。
像個孩子般，莫羽點了點頭，隨後便咧嘴笑了，笑得格外開朗。
杜言看著莫羽此刻的笑容，無奈的將她臉上的碎發挽到耳後，說道：“以後不許這麼哭了。”
莫羽想到自己剛剛流著鼻涕的模樣，又笑了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
“把粥喝了吧，裏麵可是有你眼淚的味道。”杜言調侃道。
莫羽眯起有些紅腫的眼眸，抿了抿嘴，又往嘴裏送了一口粥，然後看著杜言笑得像個孩子。
莫羽喝著粥，惺忪的目光的打量著杜言的衣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昨天沒有洗澡嗎？”
莫羽知道杜言有潔癖，每天都必須洗澡，不過，看著現在的杜言，頭發有些散亂，黑眼圈也很是明顯，看得出來，他昨晚應該是沒有休息過。
“嗯。有點忙，沒時間。”杜言說著抬起手臂聞了一下，隨後問道：“發臭了？”
莫羽連忙搖搖頭，“沒有，隻是覺得有些奇怪。”
杜言沒有再接話，隻是定定的看著莫羽。
“對了，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為什麼在你的房間？而且，為什麼還換了衣服？”莫羽說著頓了頓，“還有就是誰幫我換的？”
問最後一句的時候，莫羽有些心虛的地下了頭。
杜言頓了一下，想到昨天的事情眸子中劃過一抹鋒銳。
打算將事情告訴莫羽，不過還是沒能開口，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是這對莫羽來說太殘忍。
喝醉的時候被人帶走，然後下藥，還差點被那什麼，這樣的話杜言說不出口，更何況那人是莫羽。
“怎麼？現在知道擔心了？”杜言轉移話題道，看似雲淡風輕，可眸子中的那一股鋒銳卻怎麼都消散不去。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雖然杜言沒有正麵回答自己，可是莫羽隱隱感覺到昨晚肯定是發生過什麼的。
杜言斜睨了一眼莫羽，有些嚴肅的問道：“真的想知道？”
“嗯。”莫羽點了點頭，眸子裏滿是堅定。
“你隻用知道什麼事都沒有就好了。”杜言還是沒能開口，隻得搪塞道。
“你騙人！那我是怎麼回來的，衣服是誰幫我換的。”莫羽一口氣便是說了出來。
“衣服？不是你換的還有誰，這個屋子裏可沒有多餘的人。”杜言順著莫羽的話開始調侃起她來。
莫羽一聽，臉唰的就紅了，“你……”
“臉紅什麼？又不是沒有看過！”杜言邪魅一笑，看著莫羽有些驚慌的模樣心裏說不出的歡愉。
就在莫羽語塞的時候，杜言伸手，輕輕揉了揉莫羽的腦袋，像是寵溺般，可眸子中卻是劃過一道強勢霸道，讓人不寒而栗的光。
“莫羽，記住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杜言說道，語氣裏有一股不容抗拒的氣勢。
莫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裏泛起漣漪，不過，她得控製住，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萬千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