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維沒有辦法,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隨後怔怔的看著莫羽,眸子滿是擔憂。
莫羽聽著吳子維說完,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移向杜言。
杜言正垂著眸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
莫羽輕輕笑著,笑得有些牽強,她朝著杜言說道:“杜言,看來上天很是喜歡跟我們開玩笑呢。”
杜言抓住莫羽的手,“沒事,等你出院了我們立馬就到民政局領證,我們馬上重新補辦一次婚禮。”
杜言說著,眸子裏閃著光。
莫羽仍舊隻是笑,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吳子維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他對莫羽說,你先躺下休息會兒吧,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
對杜言和吳子維來說,莫羽醒過來就是最大的恩賜了。
又過了幾天,莫羽感覺整個人都恢複得差不多了。
頭上被磕到的地方連疤都好了,莫羽想可能真的是自己沒有感覺吧,所以能在醫院呆這麼長的時間。
莫羽隻是感覺自己睡了一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裏跟現在一樣,有杜言,有吳子維。
同樣夢到了婚禮,莫羽記得自己穿著潔白的婚紗,打扮得可漂亮了,可是新郎卻遲遲沒有出現。
在夢裏她等了好長好長時間,可是就是等不到,後來她有些慌了,不停的在人群中找著自己的新郎,可是,她卻記不清新郎是誰。
就這樣,她猛地驚醒。
說起來有些滑稽,這樣的夢竟然花了自己兩個多月的時間,還讓自己錯過了自己真正的婚禮。
莫羽想,這個世上應該沒有比自己更搞笑的人了,這種連自己最喜歡吐槽的連續劇中都不曾出現過的爛俗情節,竟然真的發生在了自己的頭上。
莫羽跟杜言講著自己的夢,杜言聽了就笑,他說,你的新郎就是我,不用找我就站在你麵前。
說著說著,莫羽竟是有些想哭。
她一邊抽噎著一邊將頭埋進杜言的懷裏,“杜言,我們幸幸苦苦忙了那麼長時間婚禮就這樣被我弄沒了。”
杜言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說道:“隻要你在身邊就好。”
莫羽一聽,哭得更大聲了。
鼻涕眼淚一起蹭在了杜言的外套上。
吳子維進來,見到這場麵,覺得刺眼睛的緊,心裏隱隱有些失落。
可是,他真的不能再看到莫羽在杜言身邊隻有傷害了。
“幹嘛呢?沒看到現在莫羽還沒好嗎?”說完還故意幹咳了兩聲。
莫羽鬆開杜言,用紙巾擦了擦鼻涕,紅著眼眶看向吳子維,剛想說自己沒事的,可杜言卻搶先開口了。
“現在她醒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杜言說著,還不忘朝吳子維翻了一個白眼。
吳子維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走了?走哪?莫羽還在這呢我走哪?”
……
莫羽聽著這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挺想笑的,再仔細一看,天哪,真的是相似的有些出奇。
吳子維雖說沒有杜言的那股子強勢和霸道,可是倆人眉宇之間透出來的相似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