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鷹語氣非常平淡,好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怎麼樣,但是在林孤聽來卻是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颼颼涼意,隻覺得有隻覺厲鬼在耳邊索命。
他咬了咬唇才繼續說∶“因為當時的情況太混亂了,我們來不及逃跑,而之前我們在檢查倉庫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了這個倉庫有個麵積小的地下室,入口很隱秘,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很難發現不,於是我和幾個弟兄們都躲在了地下室,躲避警察的搜捕。”
“我們剛躲好沒多久,就進來了兩個警察,他們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我們,以為我們都跑了,於是就很放鬆地聊起天來,雖然他們保持警惕,講的很小聲,但是因為地下室隔音效果很差,所以被我們一字不差的聽到了。”
“他們透露,這次行動警方和軍方達成共識,一起聯手,還多虧了安插在組織的線人給他們報密,他們才能及時的掌握了我們的交易信息,而這個線人是他們放在毒品集團的一個定時炸彈,可以隨時引爆...”
這時,季陌塵開口了,他表情淡定,麵不改色地看著林孤說:“哦,照你這麼說,你又怎麼認定金大哥就是警方所說的線人?”雖然林孤沒有直說,當是他的肢體動作都顯示了這個事實。
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林孤,好奇事情的發展。林孤小心地舔了舔起了幹皮的嘴唇,才繼續回憶說:“當時,那兩個警察還說,那個線人是中途叛變聯係他們的,為了保全他的兒子,而且還說,他的兒子和一個緝毒警察的女兒交往密切...”
“一派胡言!”金優臉色大變,手指捏的骨節都吱格作響,他情緒激動地站起來,大力地拍了拍桌子,指著林孤大聲說:“小子!說謊話不打草稿是嗎?到底是誰指示你這麼說的?這麼惡毒,簡直是想要搞垮我老金。”
林孤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不敢再吭聲,而其他和他一同跪在地方的人都紛紛表示,當時在場的警察確是是這麼說的,確有其事,沒有半點作假。
看到他們這樣的作態,老金覺得又氣又好笑,他轉去盯著臉上看不出喜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毒鷹說:“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老丁,我們都二十多年的交情了,我是個怎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這肯定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我,把自己做的髒事推到我身上。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老金,你也別急著喊冤。”徐文笑得風度翩翩,完全不顧金優可以凍死人的視線,慢悠悠地說:“為了證實事情的真偽,我們還請來了貴公子,就讓我們聽聽貴公子怎麼說吧。”
徐文的一聲命下,敬業的保鏢很快就帶著一個年輕的男人出現在會議室中。
“快放開我,別一直拽著我,我自己會走。”被保鏢壓製住的年輕人不停地在掙紮,他的眉眼和金優如出一轍,很顯然,來者就是金優的兒子金格。不同的是,金格臉上還帶著不問世事的天真,看著就像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而不是精明毒販的兒子。
“金格!你怎麼會在這裏。”老金臉色大變,出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