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然看似玩世不恭一事無成,可生意桌上談成的生意也不少,這幾年裏林林總總也賺了不少錢。
否則他 老子怎麼會把公司給他管理。
“合作是可以的,可是按照現在通貨膨脹來說,如果我的公司承接了你的商品,很可能會虧損的。”劉然說:“有句話怎麼說的?虧本的買賣我不做。”
任何生意都是有盈有虧的,並不能完全有保障。
聽這話的意思,劉然是又要拿捏她了。
“劉經理,立憶換成了季陌塵接手,保障力度有了很大的提高,你覺得會虧損,是瞧不起立憶,還是瞧不起季總?”
這番話有失禮貌,可是為了生意,寧冷之也豁出去了。
季陌塵,你可千萬不要怪我那你做盾牌。
上一次見麵的時候,劉然就知道寧冷之尖牙利爪,是一把談生意的好手。
還想把她挖走來著。
“我當然是忌憚季總的,隻是……”劉然笑了笑:“他現在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的,立憶現在依舊是在原地踏步。”
“我相信季陌塵的能力, 可是我不相信立憶。”
在季陌塵接手之前,立憶岌岌可危,說不相信立憶也是情有可原的。
隻是隻有拿下劉然,才能更好的推進立憶的發展。
寧冷之不願意放下這條線。
“劉經理,不要用以前的眼光,看現在的公司,會裹足不前的。”寧冷之佯裝不在意的模樣,輕輕的笑了笑:“以後立憶發展起來了,你可不要後悔。”
劉然並不想真的為難寧冷之,不就是一個立憶嗎?他多給出幾條售貨渠道,照樣不會虧損,隻是賺的錢少了而已。
氣氛沉下來。
她不急不躁等著劉然說話。
“寧經理,我可以和你達成協議,隻是我……”劉然說著,忽然收了聲,轉頭對酒保說道:“給我十杯最烈的酒!”
寧冷之也算是老江湖了,知道劉然這是什麼意思,摸了摸口袋中已經空了的醒酒藥。
吃一顆,不要說是十杯酒,就是一整瓶喝下去,都沒有問題。
但酒對身體的傷害始終不小,即使她怎麼 盡力避免都不可能……
“寧經理,你先喝完這十杯酒,我們的事情再談。”劉然把酒水推到寧冷之麵前,臉上是令人惡心的笑:“說不定是我一時爽快,立刻就答應了。”
“劉經理,你要知道,不是我非要和你合作,隻是因為你缺個好的合作夥伴,我才找上你的。” 寧冷之說完,看著那十杯酒,心中一陣淒涼。
如果有選擇的話,她不會做傷害身體的事情。
拿起杯子,一口喝盡。
剛要喝第二杯的時候,手中一空,杯子被人抽走了。
吳宓哲手中拿的正是她的酒杯:“你這樣喝下去,不胃穿孔我跟你姓!”
他是過來拿文件的,不想看到了這一幕,實在看不下去寧冷之被劉然這麼欺負,立刻上前來:“寧冷之,起來,你快點起來。”
看見吳宓哲,寧冷之徹底蒙了,手綿軟放在桌上,垂下眸子有氣無力的說:“吳先生,請把酒杯還給我,這是我的工作。”
不就是喝酒嗎?
她又不是不能喝!
“你給我起來!”季陌塵從門外匆匆趕緊來,看見寧冷之眼睛都直了,剛才那番話,猝不及防的進了他的耳朵。
很好,為了工作是嗎?
“起來!”他又重複一句,看了一眼吳宓哲:“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哦,是,是……我差點忘了!”吳宓哲拿著文件,看了一眼寧冷之:“冷之,我有個重要的會議,先走了!”
劉然隻在雜誌上見過季陌塵,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季陌塵本尊。
看見季陌塵迫不及待要帶走寧冷之,他出言阻止:“季總,你要帶人走,要不要聞一聞當事人的意見?就這麼帶人走,要是違背了寧經理的意願,不好吧?”
他是看戲的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
季陌塵惡狠狠看了和劉然一眼,冷厲道:“閉嘴!”
劉然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好,好,我不說話。”他笑了笑,又繼續說道:“寧經理,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結束,我先走了。”
“等等。”寧冷之叫住劉然,另一隻手推開了季陌塵,臉上平淡得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這次合作,不能就這麼算了。”
劉然是故意要激怒季陌塵,輕鬆的說道:“寧經理,立憶好像不是你在當家作主吧?是這位……季先生。”
“你給我閉嘴!”季陌塵果然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