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漂亮,是不是怕介紹給我們, 會被搶走?”
“……”
寧冷之聽他們一輪完,才開口:“不好意思,我是立憶的是寧冷之。”
其中有一個人聽說過寧冷之這麼一個人,猶豫了一下,問道:“是不是A市的立憶?法人歸於季陌塵那個?”
正是那個沒錯。
他們不清楚立憶,卻很清季陌塵這個人。
立刻炸開了鍋。
倒是書朗一臉便秘一樣的表情,氣哼哼的說:“不就是靠著家人才出名的?完完全全的紈絝子弟,有什麼好說的!”
寧冷之隻是笑笑,未曾開口。
“那你沒有家人可以靠,豈不是更加沒品沒人?”吳宓哲從遠處款款走來,到寧冷之身旁停下:“我是季陌塵和這位小姐的朋友,剛才聽你們評論陌塵,我就多插了幾句,真是抱歉。”
他說了道歉,卻沒有道歉的意思,趾高氣揚的掃過眾人的臉,轉頭問寧冷之:“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
寧冷之搖了搖頭,這些人確實沒有欺負她,隻是說的話有些難聽。
不過這些,寧冷之都不在意。
“說完了?”書朗眼神發狠,眉眼裏全是狠辣,走到吳宓哲身旁停下:“這位先生,我是真的想和 寧小姐發展下去,請你不要出來耽擱我,可以嗎?”
耽擱嗎?
吳宓哲聽完,揚了揚眉:“她是你不能碰的女人,你敢碰?”
說完這句話,那些人的臉色全變了,聯係著前後,固然認為寧冷之是季陌塵的女人。
人已經離開了,吳宓哲和寧冷之都鬆了一口氣,還沒有完全放鬆,就聽見吳宓哲埋怨:“你來上海也不說一聲,要不是我偶然遇見了你,還以為你和陌塵在A市好好的。”
寧冷之幹笑兩下,不想解釋,也解釋不了。
她和季陌塵的關係錯綜複雜,不是一句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而且, 吳宓哲最好不知道,也省得她花功夫。
“我去上海培訓,暫時離開了立憶。”寧冷之籠統的解釋了一下,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吳先生,我要走了 ,下次聯係。”
吳宓哲回去時候,忽然借到了 季陌塵的電話,還未開口說今天的情況,就聽見季陌塵問他:“你什麼時候從上海回來?我身體出了點故障,你回來找個人給我開份證明,證明我身體無恙,可以工作。”
季陌塵的要求並不過分, 隻是吳宓哲不敢貿然答應:“你和冷之吵架了?我今天在上海遇見她被幾個男人糾纏……不對,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
若是要說鬧矛盾, 的確是鬧了矛盾。
“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季陌塵一聽見這些是就覺得頭疼,按了一下頭部身,聽見盛海藍從站在門口,關切地問道:“ 陌塵,你是不是頭疼?我去叫醫生。”
吳宓哲在電話的另一端,聽出了盛海藍的聲音,愣了幾秒,問道:“你現在和盛海藍在一起了?所以把冷之調到了上海?”
“季陌塵,你到底在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不要說了,這不是我的決定,是她的決定,我能說的就隻有這麼多。”季陌塵一聽見這件事,就覺得頭疼,中斷了剛才的話題:“找個醫生過來,給我開證明。”
在這裏開不了證明,一方麵是醫院的規定,另一個方麵,是因為莫依霜的施壓。
在 莫依霜的威脅下,沒有幾個人敢給季陌塵開證明。
“好,我回來立刻讓人去找你。”吳宓哲掛了電話,寧冷之已經消失了,剛轉過身子,就看見了腳邊的吊牌,看了看地址,立刻趕過去。
寧冷之請了假,下午的課沒有去。
講師也答應了,隻說了讓她好好注意身體,不要熬夜趕作業,事情先後緩急他了解好就可以了。
她沒有去聽課,而是去了鄰近的海邊,走在涼涼的沙灘上,望著熟悉的景象, 不禁想起了那幾天,他和她在一起,唯一快樂過的日子。
由心的,她很想念那個時間的她和季陌塵。
可是,沒有辦法,她不能心軟,不能因為過去,而放棄未來!
“季總……我很想你。”她說:“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到這裏來,如果可以,我也想帶在你的身邊。”
沙灘上走過了好幾對情侶,他們看見 寧冷之一個人孤零零的站著,都忍不住回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