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憶是他們一輩子的心血,如今得到了盛海藍的幫助,起死回生,季陌塵當然知道她的心思,可是他竟然沒有一絲的高興,他想要的愛情並不是這個樣子。
很多時候,他到寧願他生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那樣便沒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不用經曆家族企業之間的你爭我奪,可以選擇自己真心喜歡的人,跟她一起相守一輩子。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為了保住自己的事業,不惜犧牲自己的愛情,他最討厭這種家族聯姻,可是他生在這樣的家庭,婚姻就由不得自己做主。
他們的婚姻隻是用來鞏固家族事業的工具而已,根本沒有所謂的感情而言,他受夠了這樣的日子,可是他卻擺脫不了。
就像立憶差點倒閉了,結果為了保住父親一手創下來的所謂的基業,莫依霜便要逼著他娶盛海藍,他對她沒有一點感情可言,可是他們絲毫不管,隻是看到這個他不喜歡的女人卻可以就立憶。
所以沒有一點商量,他的婚姻就這麼被定下來了,他的終生伴侶已經被他們選好了,而他絕對不是一個喜歡妥協的人,他不要的,無論別人怎麼做,都沒有用。
當場拒絕跑出了以後,盛海藍心疼他,雖然他對她沒有一點感情可言,但是她卻愛他愛得無法自拔,要不然不會把自己的全部家當搭進去,想以此換來他的另眼相看。
當他離開的那一瞬間,盛海藍就知道她輸了,但是她不甘心,她覺得自己哪一方麵都比寧冷之強,她不信季陌塵會這麼瞧不上她,隻要堅持下去,他一定能夠看得到她的真心,總有一天,他會對她敞開心扉。
季陌塵心情煩到了極點,一個人來到了湖邊,他想一個人靜一靜,看著水中的倒影,他討厭這樣自暴自棄的自己,可是現在的他沒有一點順心的事。
心累了,他坐在長椅上,抬頭看向天空,月亮孤獨的掛在上麵,就如同現在的他,聽說兩個人看著同一輪月亮,月亮會把思念帶給對方。
“冷之,你在哪裏,你感受到了我在想你嗎?你有沒有想我?”
在這樣的夜晚,他無比想念寧冷之,自從上次走後,他就沒有見到她,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過得好不好,每當想到她,心就會揪著痛。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讓寧冷之離開,現在的他後悔不已,因為沒有她在的日子,他簡直度日如年,每天都是煎熬。
盛海藍追著季陌塵出來了,找了好久,終於在湖邊看到了他的身影,看著他坐在椅子上落寞的背影,她心裏很難受,“你就這麼討厭我嗎?跟我結婚就這麼讓你為難嗎?”
可是她愛他,她自認為她比寧冷之更愛他,就算他的心不在她這裏,她也不願意別人得到他,遲早有一天他的心會被她感化,想到這裏,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平複一下心情,走進季陌塵。
“陌塵,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她順勢坐到他旁邊的空位上,回給她的是一臉的漠然,她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你來幹什麼?”同樣沒有一絲溫度的問話,他隻想一個人靜靜,一個人想念著寧冷之,不希望別人打擾。
“你剛剛就這麼跑出來了,我很擔心你。”
不管他怎麼對她,她還是一如既然地對他有耐心,因為她愛他,愛一個人就是會在他麵前沒有了尊嚴,沒有了脾氣。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就是你的目的吧?”他知道盛海藍不會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幫助他,要知道他們都是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她不明白他所說的,又好像明白了,她苦笑了一聲,原來她在他心目中就是這樣的女人。
“我什麼意思,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吧?費勁了這麼大的心思讓我們立憶重新站起來,不就是想和我結婚嗎?怎麼,難道這不是你苦心經營的目的?”
“我在你心裏就這麼不擇手段趁人之危的人嗎?我用我所有的家當救你,是因為我不想看到你頹廢下去,我心目中的季陌塵是不會被任何事打敗的神,沒錯,我是喜歡你,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用這種方法得到你。”
她幫助立憶,隻是不想讓他自暴自棄的樣子,她看著心痛,她是想要嫁給他,但是不是靠這種交易得到。
“那這麼說來是我錯怪你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那都是伯母的意思,她希望我們在一起,你不能這麼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