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行,我要去接白睿,這短時間太忙了,都沒時間照顧他,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緩口氣,我答應了今天要陪他的,不能食言。”
想到白睿,她心裏就變得很柔軟,他現在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看到了他,所有的辛苦努力就變得很有意義,他是她這麼拚命掙錢的唯一理由。
“我也有段時間沒見他了,還真有點想他了,我晚上先去接她,然後再來接你,我們一起去慶祝,這樣你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吧,就這麼說定了。”
喬治對她的心思,她心裏其實很明白,也很感謝這一路走來他對她的關心和照顧,可是她現在做不到能夠完全接納他,心裏的位置已經被人占滿了。
他也知道她心裏還有季陌塵,但是他願意等,等到那個人從她心裏消失,等她願意接受他的那一天,而在那之前他不會逼她做任何事。
“喬治,謝謝你!”她對他隻有感覺,這麼長時間,他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關心她,沒有讓她受到一點委屈和傷害,她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他。
“你看你又忘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吧?”
“哎,你看我的記性,不說這兩個字了,要不先坐會我把這個報告整理一下,等會開會要用,你先看會書吧!”
而一直在找人打聽寧冷之消息的盛海藍聽了這個消息,氣得要死,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就往地上扔,“你說什麼,天星拿到了南湖的案子,還是因為季陌塵的關係?”
“是的,本來最後就剩下立憶和天星競爭,但是立憶卻在關鍵時刻放棄了,南湖項目就歸天星了,很多人都說是季陌塵故意讓給天星的。”
“你下去吧,我知道,繼續給我盯著寧冷之,有什麼情況立馬告訴我。”
盛海藍沒想到季陌塵竟然為了寧冷之連南湖項目都放棄了,他當真是把寧冷之當成了寧冷之,為了她不惜犧牲公司的利益也要成全她。
“不管你是寧冷之還是寧冷之,我都不會讓你毀了季陌塵,你就不應該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你在國外過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回來?既然是這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盛海藍氣得麵目猙獰,她不會讓寧冷之安然無恙的待在他們身邊,現在的季陌塵已經為她放棄了項目,以後會為她做出什麼事誰都不知道,想到這裏她就恨死了寧冷之,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她離開這裏。
於是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她找來了幾個人,讓他們綁架寧冷之,他們都是一些亡命之徒,隻要有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談攏了價錢他們答應了。
寧冷之看看時間有些晚了,還是不等喬治來接她了,這樣可以節約時間,於是跟他打了電話,讓他把餐廳地址發給她,喬治拗不過她還是同意了。
她是公司裏最後一個走的,因為把所有關於南湖項目的資料整理了一下,放鬆放鬆酸痛的背部,來到停車場取車。
突然幾個蒙著臉的男子出現,將她圍住,還沒等她反應喊救命,就被人用一個黑色的大袋子蒙住了頭,然後就被抗進了車裏。
“救命啊,救命啊……”她在試圖求救,可是車裏就他們幾個人,喊了也是白喊,她停了下來,在想他們背後的指使人到底是誰。
他們車開得很快,大概二十分鍾,他們停了下來,寧冷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連嘴巴都被膠帶封上了,她一看這裏就是一個廢棄的工廠,沒有人回來這裏。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是受了誰的指使?那個人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你們說話啊,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人理她,她也猜出來了,他們背後肯定有人指使他們這麼做,隻是她不知道是誰要這麼對她,她自認為沒有得罪誰。
喬治等了好幾個小時,還是沒有看到寧冷之的影子,有些擔心,打她電話也沒有接,然後去她公司找她,在停車場發現了她掉落的錢包,才意識到她出事了。
他著急得要死,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不敢貿然報警,隻能自己找線索,或者看對方有什麼要求,他想到了可以根據手機定位找到位置。
通過一些方法,喬治終於找到了寧冷之的位置,他決定一個人前去就她,這種事人多了目標太明顯反而會她不利,他沒有告訴別人,悄悄去了那個廢棄的工廠。